林依依躺在床上想起那天楊毅德滑稽的樣子,就覺得有些好笑,一個堂堂的也算是小有點名氣的畫家竟然被嚇成那樣?也多虧自己那天臨危不亂機智勇敢的和他談判,講好條件並讓他立字據為憑,她才有了她今天這個大學生的身份。雖然是個假的但是誰又能辨的出來了呢?兩兔傍地走安能辨出是雌雄?
她的家人也因為這件事,生活有了好轉。
她逼著楊毅德去城郊的農村給他買了套民居,她得家人也終于結束了居無定所的日子。說來也奇怪了,這個楊毅德她就這麼折騰他,他也不生氣!反而對對她是越來越言听計從寵愛有加,任她為所欲為的向他索取。
她也為了更好的利用他,繼續和他保持著那種不清不楚的關系,這些年她總結出了一個經驗就是,男人你不能光對他發狠,適當的時候還是要給他點甜頭吃得。就這樣她跟著他稀里糊涂的混著一晃也是有五六年了。
如今楊毅德已是畫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了,現在除了那個畫協的主席好像還是什麼人大代表!想到這林依依鼻子里發出哼的一聲蔑視的說︰「切這都是什麼世道啊?雞犬都能升天!」
不過這些年過去了那家伙對她的痴迷,依然不減當初,而她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一個月中偶爾去和他在一起鬼混那麼一兩天。心情好的時候她就過去把他侍候的舒舒服服的,心情不好的十天半月她也不和他照面。也不讓他找到她!他終是再急,因為現在所處的位子不同,又是個名人大眾臉,在這座城市里認識他的人多了去了,所以他是不敢到處滿世界的去找她打听她的行蹤的!
每次她去見他的時候,他都會抱著她,如一只餓了很久的發情的公狼瘋狂的要她親她。有時她挖苦他說︰「我說我們的揚大主席,您身邊如今已是美女如雲了!別的女人往你身上靠都靠不到呢!你干嘛非要在我這一棵樹上吊死啊?」
楊毅德就會半開玩笑的半認真的說︰「你說你這個小沒有良心的,你自己說說自從我有了你以後,我那還在沾過別的女人?說來也奇怪了,我就是為我們家的那個一直居住在國外的黃臉婆,都沒有守過節!倒是為了你這個一點都把我放在心上的小狐狸精開始守節了。也怪了,別的女人就是月兌光了衣服爬到我的床上,我也對她提不起興趣,唯獨對你我是百吃不厭!你個小沒有良心的,以後不可以讓我再憋這麼久!要不你看我以後還管不管你的事了!」林依依每次都笑著答應的好好地,可是之後她依然是外甥點燈照舊,我行我素由著自己的性子來。
她想自己又有一斷時間沒去看那個老家伙了。她伸手模了一下自己被打的到現在還有點火辣辣的半邊臉,心里頓時就有主意了,她這次到真要看看這個老家伙的能力,看看他怎麼為他擺平這件事?怎麼為她出這口氣?
想到這她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精心的收拾打扮了一下自己,本來想給自己還有些紅腫的臉上補點粉遮蓋一下,剛剛拿起來又放了下去,她決定就這樣走到那個老家伙的面前,讓他好好地心痛一下,然後讓他把火全部都撒在那個竟敢打她得臭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