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誠和南宮志就回去了。
「明天你也別上課了,跟著我們吧,讓你在家里我不放心,不知道還會出什麼花招。」說著司徒易小心的避開我受傷的手臂,把我輕輕摟在了懷里。
「和你們一起,一個女生跟著老大辦事好像很奇怪哦。你好像不用秘書吧。」我開玩笑說。
「帶女生是不方便,這樣吧,你打扮成男孩子吧。」司徒易想了會說。
「恩?女扮男裝?」好像很好玩的樣子,我從來都沒試過耶,嘿嘿,這個好。「行,我就做你們的跟班吧,真是便宜你們了。」
「不過,今天又讓你受傷了,自從你來到日本,就一直大傷小傷不斷,真的對你好愧疚,真想把你放在我的口袋里一直帶著走,什麼傷害都不想讓你遇到。」司徒易抱著我柔柔的說,但是卻充滿了自責。
「不用愧疚啦,八成是和這里八字不合吧,沒關系啦,改天去找個風水先生好了,呵呵,日本有嗎?」
「你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樂觀呢,天塌下來估計你也還笑得出來。」
「那是,天塌了有你們這些不我高的人盯著怕什麼。」
「我服了你了。希望笑容永遠別在你的臉上消失。」司徒易親了我的臉頰一下說道。
呵呵,和你在一塊就夠我開心的了,做夢都在笑哦,我在心里對自己說著,只是靠司徒易更緊了,我們就相擁著睡著了。
(飽飽的睡了一覺,翻了個身想繼續睡,因為我記得今天是雙休日,不用上課在多睡會沒關系的,不過我顯然忘記昨天晚上受傷的手臂了,一個甩手,受傷的手就甩到床的另一邊,隨著著陸的力度,一下子把我的睡意全部疼醒了,我猛地從床上起來,抱著受傷的手臂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嗚嗚,痛,痛,好痛啊。一大早就這麼倒霉,希望傷口別再裂開就好了。疼死哦了。」一大早就是痛醒的,哎想睡也睡不著了。
不過這時我才發現司徒易已經不在床上了。「哇,什麼風把大少爺給刮起來了。」我正納悶呢。
我正想下床去看看究竟,房門卻開了,探進來三顆腦袋,不用說正是三個少爺。
「我就說沒听錯嘛,剛才就是曉蕊在叫,還不相信。」南宮志一副瞧我猜對了的神情。
「一大早你又鬼叫什麼啊。」司徒易不太爽的說。
「踫到傷口了嘛,疼啊,當然要叫出聲了,這你也有意見。」我舉著抱著紗布的手臂向他們揮著,一臉的不滿。
「睡覺也這麼不安分,除了你這只豬妹別人了,這麼不小心,我看看。」司徒易說歸說還是很擔心我的傷口的。
仔細檢查了一下,「幸好傷口沒裂,小心點,老是毛毛躁躁的。捅死你活該。」
「你們今天起得太早了吧,太陽大西邊出來了。」我是一臉的調侃。
「起來商量昨晚的事情,看要用什麼對策處理,已經讓人先去查查了,看看死神那邊的情況。」東方誠解釋著早起的原因。
「好了,先漱洗一下,下樓吃早飯。」司徒易說完就和他們一起下樓了。
我用最快的速度整理了一下,亂糟糟的自己,隨手抓了見運動服穿上技下樓了,發現他們都沒在餐廳,而大廳了站了好幾個沒見過的人。
我走進才听到他們說的話。司徒易對站在最前面的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問道「查到什麼了嗎?」
「堂主,屬下查了一下死神最近的動向,和平時沒什麼差別,接的案子不是很多,跟往常的數量差不多,也沒見他們和什麼可疑的人交涉過。」那個男人回答著司徒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