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
他倒了一杯茶,輕琢一口,然後放下,「告訴我,為何流淚。」
還是被他看到了,「因為想家了。」
我有家,我有父母,雖然是繼父繼母,但是,他們對我都很好,很容忍,即使,我時常會耍些小脾氣,即使,我為了錢和我不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但是,我從來沒有出賣過自己的身體,韓言,這個男人,是我最看重的一個,甚至,我的初吻也是給了他,其他人,就連踫我的資格都沒有。
「你不是說要教我易容術的嗎?」我扯離話題。
「我什麼時候說過。」葉擎蒼冷冷的說道。
我的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瞬間所有的思念全部拋到九霄雲外,指著他,「你明明就說過,男子漢,一言九鼎的。」
「可是我沒有說過,我只是問你,為何流淚。」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答應我了,你要是不教我的話,我就跟你沒完!」我開始耍起賴來。
葉擎蒼朝我微微一笑,「這樣的你,才是你,不是嗎。」
我心下一驚,他這樣,是為了讓自己開心嗎?
「說吧,你什麼時候教我易容術。」
葉擎蒼站起身,解開腰帶,月兌下外衣,爬到了床上。
「你就這麼自覺?」我坐在凳子上,微微皺眉,看著那個男人,我以為,他要教我易容術,卻沒想到,他寬衣解帶,上床睡覺。
「天涼了,上來睡吧。」
若是我沒有听錯的話,葉擎蒼這句話里,竟帶了些暖暖的語氣。
「你不是說要教我易容術的嗎?」我嘟起嘴巴。
「有空自然會教你,現在,你是睡還是不睡。」他霸道的說道。
「這是我的床,我不上去睡,難道睡地上的嗎?」這句話竟然有些調皮的語氣在里面。
「隨便你。」
我微微一笑,朝他走了過去,他自覺的往里挪了挪,空出一個位置給我。
我月兌下鞋子,躺了進去,將腳下的被子拖了過來,放在中間,這條三八線,不能越過,葉擎蒼的眉頭皺了皺,翻身看著我,「干什麼」
我朝他微微一笑,「為了安全起見。」
葉擎蒼的嘴角抽搐了幾下,閉上眼楮,不在管我。
我趴在枕頭上,看著熟睡的葉擎蒼,嘴角竟然不經意見流露出了一絲笑容,睡夢中的他,就像是一個寶寶一般,讓人憐惜,要是他不擺出那副誰都欠了他幾百萬的模樣的話,他一定是個很好接觸的人。
我躺回枕頭上,抬頭看著床幔,我總覺得,葉擎蒼一定不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個人。
他會易容術,以雪兒的身份出現在極樂世界,還被人下了藥……若是在其他國家的話,一個男人會這麼多的東西,並不讓人覺得奇怪,只是,女尊國,一個男人會這麼多的東西,是不是有點奇怪?雖說他是將軍。
甩了甩頭,閉上眼楮,不在想這些事。
葉擎蒼睜開那雙暗淡的眼楮,轉頭看向金元寶,微微皺眉,難道那日被撞之事,真的讓你喪失了一部分記憶?不過,這樣也好,讓你忘了你該忘的事。
一張床,兩個人,不一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