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肩膀一痛,模上肩膀,皺了皺眉,見一男子從我身邊徑直走過,身後還跟著兩個跟班。
什麼人,撞了人居然不說對不起,還敢理直氣壯的往我身邊走去。
目光盯著他,見他走到一家酒樓,然後我大步的跟了上去。
見他上樓走到了帶有珠簾的餐廳里面,(暫時就這樣說吧)然後跟了上去,正準備踏進去,卻是被他旁邊的跟班給攔了下來,「我們家公子吃飯不喜歡被人打擾。」
看著他們手中的劍,我往後退了一步,「本姑娘走路不喜歡別人撞我,可是你家公子撞了我不說,居然連句抱歉都不會說,你說,這該怎麼辦呢?」
「你要是在不離開的話,休怪我手中的劍。」左邊的那名黑衣服的人開口了。
「黑衣,讓她進來。」珠簾內的男人開口說話了。
我瞪了黑衣人一眼,原來他穿黑衣服就叫黑衣,那他旁邊穿白衣服的是不是就叫白衣了?
「你是不是叫白衣。」我盯著右邊那穿著白衣服的人問道。
他點了點頭,並朝我微微一笑,「方才多有冒犯,姑娘請。」
我微微一笑,這才好嘛,然後又看向黑衣,「你要多學學人家,像你這樣,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仇家呢?」
黑衣凌厲的目光朝我看了過來,我後背一涼,急忙跑了進去。
背著包袱站在那位公子的身前。
他靜靜的喝了一口茶,「坐吧。」
我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姑娘的秉性著實讓人大吃一驚。」
這句話怎麼這麼奇怪,「你是在貶我呢,還是夸我呢?」
「姑娘怎麼想,那就是什麼,方才听姑娘過在下撞了姑娘,現在到句抱歉,可還有用?」
他將頭抬了起來,看著我。
剛拿起的茶杯差點從手中滑落下去,他的眉眼間竟像糅合了一絲霸氣,霸氣中又攜帶了入骨的媚惑和一絲清麗月兌俗,一襲紫色的袍子,映得那雙眸子更顯魅惑。
直到他的一聲,「姑娘」才讓我的魂魄飛了回來,我眨了眨眼楮,興奮的將手中的茶喝盡,「你剛才說什麼?」
他輕笑出聲,「方才听姑娘過在下撞了姑娘,現在到句抱歉,可還有用」
「算了算了,既然是被你撞到了,那就算了。」我有些語無倫次了。
「恩?」
我搖了搖手,「沒什麼,看公子的樣子,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他點了點頭,「路過此地。」他上下巡視了我一番,「姑娘這是?」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尷尬的笑了笑,「我被人賣了,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
他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
「喂,你叫什麼名字,公子公子的叫真的好煩。」我不耐煩的說著。
他哈哈大笑起來,「難得踫上你這麼直爽的女人,在下覃宸。」
「蘇真。」說完站起身來,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
身前的覃宸無辜的眨了眨眼楮,「這……」
我笑了笑,然後走到他的身邊,牽起他的手,握了握「這是我們家鄉的習俗,表示友好。」
他尷尬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手從我的手里抽出,我握了握自己的空拳,然後走回自己的位置上,這覃宸的手還蠻女敕的嘛。
‘咕……咕……咕’
我低頭不好意思的模了模自己的肚子,然後看覃宸,見他也看著自己,然後尷尬的臉紅了,「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