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上座的覃宸笑了笑,「你們別爭了,只是一個名號而已,叫就叫讓她罷。」
我得意的瞪了一眼黑衣,做了一個滑稽鄙視的動作,朝他吐了吐舌頭,「你家公子都說只是一個名諱而已,你這麼在意做什麼。」
「是,公子。」黑衣狠狠的瞪了我的一眼,然後朝馬車外走了去。
我哈哈大笑起來,「爭不贏人家,就走,算什麼好漢嘛。」
「黑衣就是這樣的脾氣,對你,他到是客氣了些。」
我換了個位置,坐到了覃宸的右手邊,「喂,他不是你的跟班嗎,你還允許他這樣說話?」
覃宸看著我呆愣了一會兒,續兒道,「我從未把他當做跟班,這其中的緣由,你是不會懂的。」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我知道,這是你們之間的秘密嘛,不說就不說吧。」
覃宸朝我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我尷尬的笑了笑,模了模手臂,打了一個寒顫,這個微笑,實在是看不得,MD,太有愛了!
「黑衣,你對那個女孩的感覺怎麼樣。」坐在一旁駕車的白衣用著不尋常的語氣問著。
黑衣凌厲的目光轉了過來,看向白衣,「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白衣一臉曖昧。
「白衣,你最好好好的握住你的韁繩,不然,我不敢保證你什麼時候會從車上摔下去。」黑衣一陣威脅,讓坐在身旁的白衣一陣寒顫。
「黑衣,這個女人和其他的女人可不同誒。」白衣依舊不怕死的問著。
「她自是和其他女人不同。」
我靠在馬車上听著,臉上微微一笑,心里問著,我有啥不同呢?
「世上女人,數她最笨。」
我臉色慢慢暗淡了下來,嘴角抽搐了幾下,這就是我的不同?狠狠一計瞪眼,直射簾外。
覃宸看著眼前這個變臉比變天還快的女人,臉上露出一臉無奈的笑容。
白衣朝簾里面看了看,「你就不怕她听見後發火?」
黑衣嘴角往上微翹,「隨她。」
白衣微微皺眉,然後一手府上黑衣的額頭,「怎麼,黑衣,你居然會笑的嗎?為何這麼些年,我都沒見你笑過?難道說,是我太沒魅力了?」白衣說完後撫上了自己的臉頰,一陣委屈。
黑衣額頭冒出三條黑線,臉色暗淡了下來,「白衣,若是你在這般,我定對你不客氣。」
白衣感覺一陣寒意而起,往後又靠了靠,「好了,好了,不同你開玩笑了。」
「你就連這樣的玩笑都開不起嗎?」我坐在車廂的地上,掀開簾子,微笑的看著黑衣。
「媽啊,你怎麼跟個鬼一樣,神出鬼沒的。」白衣看著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白衣,怎麼你膽子這麼小的嗎?」我嘟起嘴巴,雙手抱著膝蓋,睜著水靈靈的眼楮看著白衣。
「哎喲,蘇真小姐,您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不吃這套的。」白衣一手遮掩著眼楮,柔柔的說道。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別這樣同我說話,不然我身上會起雞皮的,叫我蘇真就行了。」
白衣微微皺眉「雞皮是什麼?」
我掩嘴一笑,「雞皮就是……惡心。」
「你……」白衣的臉色黑了下來,憤憤的轉過身去,不在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