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報應。」
我隱隱听見這兩句話,但是回頭卻又不見來人,難道說是干了一天活然後出現幻覺了嗎?搖了搖頭,繼續手上的活,還有幾件,堅持一下,馬上就要洗完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種天氣都能出汗,你說,這柳葉讓我做了多少活。
「這是你自找的。」
我微微皺眉,放下手中的衣服,往後看了看,到底是誰在哪說話?
回頭看卻是又不見人,一陣寒意從背後豎起,腦海中閃現了各種各樣的恐怖畫面,難道說,是……‘鬼’?
「你是誰,怎麼……不出來」
我坐在凳子上,沒敢亂動,這月黑風高的,(雖然說才天黑不久),讓人不害怕都難。
「我是誰……」
還是聞聲不見人,媽啊,我開始瑟瑟發抖起來,不會真的是那種東西的吧,要知道,我最怕的就是那種東西了,我雙手捂著臉,顫抖的說道,「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可別來找我啊……要錢我沒有,要命呢……我也沒有,只有這一副狼狽的身子,你要是不嫌棄的話……這個給你好了。」
見遲遲沒有回音,打開一個手指,看了看,沒有動靜,兩個,也沒有,然後干脆把手放下來,四周看了看,沒有人,難道真的是我出現幻覺了嗎,思索了一番,然後繼續洗著手上的衣服,我還是趕緊把這幾件衣服給洗了去吧,不然,呆在這種地方,我遲早會被嚇死的。
然後彎子,開始洗衣服。
一陣白影飄過,我感覺後背一陣涼意,是誰在搓我後背,我害怕的,慢慢的,轉身的,回頭看了看,沒有人,除了幾間屋子之外,什麼都沒有,然後張開嘴巴,僵硬的回過身子,「媽啊!」一張不知道放大了多少倍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一聲尖叫,手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甩了出去,我跌坐在地上,害怕的看著眼前的人,急忙往後退著,「你……你……你……」
白衣人冷笑一聲,站起身來,俯視著我,「你你你,你什麼你,站起來,好好看看我是誰。」
這聲音有點耳熟,難道說是我認識的人?
我諾諾的從地上爬起來,也沒顧上拍自己的衣服,慢慢的走到白衣人的面前,借著微弱的燈光,害怕的往他臉上看去,待到看清容顏後,提起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白衣,你以後能不開這種玩笑嗎?你知道,我最怕的就是這種東西了。」
白衣微微一笑,「我沒有同你開玩笑。」
「那你三更半夜的干什麼出來嚇人,還飄忽不定。」我轉了個身,坐下來繼續洗著手上的衣服,心里打著小算盤,趁著白衣現在在這兒,我趕緊洗,洗完趕緊走。
白衣走到我的身邊,「請你以後離黑衣遠一點。」
我停了下來,抬頭看著他,「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若是見你在同他親近,就不在像這次一般,只是嚇嚇你了。」
這聲音,寒入骨髓,听得我心里一陣寒顫。
「那你想要做什麼。」
白衣目光一閃,瞬間變得凌厲起來,這讓我著實嚇了一番,從來沒有過的目光,白衣俯身慢慢靠近我,目光與我對視,我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白衣上下打量著我的臉,然後食指和大拇指捏起我的下顎,「做什麼?我會讓你這白白的臉蛋上多出幾條痕跡。」
捏得我生疼,我掙月兌開他,瞪著他,「我想問,為什麼。」
白衣站起身來,冷聲一笑,「沒有為什麼,你只要知道,以後不要同黑衣走得親近就可。」
然後一個飛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留下我呆愣的坐在原地,白衣恐怖起來,真的很嚇人,那天在酒樓里面的白衣到哪里去了?
為什麼說我不能同黑衣走那麼近,難道說,怕我會傷害到他?
沒道理啊,我又不認識誰,我也沒有仇家的啊?
心下一驚,難道說,這金元寶在外面結實了仇人?不會吧,听星月說,金元寶連金府都很少出,又怎麼會離開女尊國的呢?
算了,不想了,這月黑風高的,我還是趕緊的把手上的衣服洗完吧,不然,萬一又出現了一個白衣可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