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找到玉兒,氣沖沖的朝她走了過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玉兒,說,是不是你陷害我的!」
玉兒被嚇了一跳,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喂,你想嚇死人的嗎?」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冷聲道,「你要是沒做虧心事的話,用的著被嚇到嗎?說,是不是你做的」
「你說什麼啊,什麼事?」
我瞪著她,狠狠說道,「說,那件衣服是不是你剪的。」
玉兒眼楮回瞪著我,「什麼衣服。」
「你還裝蒜,我說你們怎麼今天好好的說讓我不要把衣服給洗爛了,原來早有預謀啊,都是你們主僕兩做的好事。」
「蘇姑娘,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玉兒慌張的搖著頭。
我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她,怎麼她今天這麼奇怪,然後習慣性的看了看四周,除了那些枯死的樹木之外,沒有其他人啊,她裝成這樣是要給誰看。
「玉兒,你別給我裝了,我知道,你們早就看我不順眼了,但是,你們別以為用這件事就能讓我離開王府,我蘇真告訴你,我蘇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強,要想讓我屈服,除非你們先投降,否則,根本不可能。」我狠狠的摔下玉兒的手,冷哼了一聲,然後直直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玉兒握著自己被抓紅的手,眼神里閃過一計奸計得逞的亮光,嘴角微微上翹,「蘇真,我就看你究竟能在這府上呆多久。」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過分過分啊!我蘇真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的罪,」一揮手,將桌上的茶杯統統摔在地上,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然後委屈的趴在桌子上開始大哭起來。
「小強是什麼?」
一陣冷不伶仃的聲音傳到我的耳邊,我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誰啊,又是哪個鬼在我房間,又想來我這里干什麼。」
「小強是什麼?」黑衣從門邊走到我的身邊,然後坐下。
我木呆的看著他,然後再轉為警惕,盯著他,「喂,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怎麼不知道,」我看了看窗外,然後雙手護在胸前,「還有,你這麼晚來我這里想干什麼。」
黑衣冷笑一聲,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對你沒興趣。」
「我知道你對我沒有興趣,我只是怕你突然獸性大發。」我將互在胸前的手放下,冷靜的看著他。
「你現在怎麼不哭了。」
「我現在不想哭了。」
「你怎麼就知道我對你沒興趣。」
「因為我知道,你對白衣有興趣。」我搖了搖頭,看著他。
黑衣聞聲後,眉頭一皺,「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你說對我沒興趣的嘛,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對我沒興趣的話,也就是說對女人沒興趣,那不就是對男人有意思咯。」
見黑衣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以為他是說自己說壞了他,然後拍了拍他的心口,「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說出去的,誰讓我把你當哥們呢,放心好了。」
「你說我斷袖?」
我朝他看了一眼,搖了搖頭,「嘖嘖,長得人模人樣的,居然是斷袖,真是浪費了,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黑衣放在桌上的拳頭緊握,「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看著他的神情,他火氣這麼大干什麼,我都說了不會說出去的啊。
「我不會說出去的。」
「誰告訴你說,我斷袖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難道他不的斷袖?他的神情也不像是在撒謊啊,難道說我那晚看到的都是假的?是我在做春夢。
可是,不會吧,那麼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