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月在屋子里旋轉的暈頭轉向,一下子撞到窗子邊上,手中的紅蓋頭從手中月兌落,飄然落下。
如月急忙下樓去尋找那個紅蓋頭,下到樓看到完顏德元手中拿著紅蓋頭,搖擺著,那朵鮮艷的紅牡丹也搖擺著。
如月停止腳步,行了個半身禮︰「德元大哥,你來了啊,蕭蕭給你請安了。」
完顏德元執起紅蓋頭,深深的嗅了嗅紅蓋頭的上芳香︰「蕭蕭今天很不一樣啊,你那張丑到惡心的面皮呢?」
如月笑著︰「今天高興,所以摘下來了,德元大哥把蓋頭還給我。」
如月上前欲拿走蓋頭,德元將蓋頭舉高,臉一下貼近如月的耳畔輕輕吹著氣,如月受驚般的向後,德元一下子將如月拉著。
兩個人的鼻子踫觸在一起,德元聞了聞如月嘴邊,如月連忙閃躲著︰「德元大哥,別,別鬧了。」
琥珀色的眸子笑意更濃︰「蕭蕭今年有十八了吧。」
如月緊張的點著頭,看著那個紅蓋頭︰「德元大哥,你松開我。」
完顏德元挑起眉毛在如月耳邊說道︰「蕭蕭想男人了,是也不是?」
如月睜大眼楮看著德元戲趣的目光,如月︰「德元大哥,沒有,我只是瞎玩罷了,你把紅蓋頭還給我。」
如月掙扎著,完顏德元一下子將如月緊緊摟在懷里︰「蕭蕭今天好香,讓我香一個怎麼樣啊?」
如月驚恐的掙扎著︰「德元大哥別鬧了,你放開我。」
如月低下頭使勁的咬住德元的手臂,德元絲毫不動任由如月咬著,如月放棄了喪氣的問道︰「德元大哥,你到底要如何放開我。」
德元在如月耳邊輕聲說道︰「香我一下。」
如月低下頭看著德元手臂上已經發紫的牙印,抬頭輕輕吻了一下德元的臉頰,德元也同樣吻了一下如月的嘴唇。
如月被松開,急忙拿著紅蓋頭跑上樓,德元看著手臂上的牙印,呲牙咧嘴的說道︰「這個丫頭,還真有力氣。」剛才他差點破功,推開如月。
如月看著德元離開,皺著眉頭,如月從來都知道德元不是忽倫國的人,而且他經常是晚上到來,容媽媽說這是她遠方的佷兒,是邊塞販馬商。
可如月知道,這個男人從來都不簡單,舉手投足之間那份雍容華貴絕對不是一個販馬商能有的。這個男人城府極深,那琥珀色的眼楮猶如一個黑洞,似乎將人的靈魂吞噬。
如月明知道容媽媽絕對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但那時也只能裝糊涂,因為那是要養弟弟,這幾年他總是有意無意與她嬉鬧,她只能躲他越遠越好。
畢竟她是忽倫國的人,為了自保還是離他越遠越好。
十月初一,風和日麗,幾朵形狀如芙蓉花的雲彩漂浮在碧藍的天空中,如月穿著一身大紅色繡著金色牡丹花的嫁衣,在院子中仰望天空。
娘,我要嫁人了,你開心嗎?我很開心。如月向天空自說自話,一邊蹦蹦跳跳。求收藏,求留意,求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