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死皮賴臉,肥頭大耳,沒味沒品沒看頭,這難道就是老爸口中的極品帥哥,繼母眼中的白馬王子。哎——同樣是人,看人的差別咋就那
麼大呢,林伊爾心里忍不住感嘆。
「是林小姐嗎?你好,我是王開,現任帝國集團人事部經理。」
好,很好,開頭自報家門,下面是不是要說︰本人有房有車有存款。靠,老爸看樣迫不及待的要把自己推銷出去,恐怕又是繼母陳雨的注意。再看不慣她也不必這麼著急把她嫁出去,她還沒成年好不好,不怕最後厄他們一筆嫁妝。哎——想要低調的生活咋就那麼難呢,需不需要為
眼前的第十三位‘美男’默哀?貌似不需要,俗話說︰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王先生是嗎?果然風度翩翩。」心中默---惡,好惡心。
「林小姐才是美麗漂亮,果然不愧是林總的女兒。」王開露出一個自以為優雅的笑容,某女再次心中狂惡——這個男人還真是不是一般的皮
厚。想她可是蟬聯界界校花的****,對上個可以當她叔叔的肥男,是她吃虧好不好。
「走吧。」林伊爾起身欲走。見男子一臉的迷茫,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王先生難道不是跟我來約會的嗎?」丫的,本小姐忍,約會?
她現在連一個正規的戀愛都沒有談過,想也是,每天光是應付連綿不絕的相親都夠她累的了,那還有那個美國時間談戀愛。
「好,走吧。」某肥男欣喜若狂,卻又極力壓制表現出禮貌的紳士模樣,那樣子,太可笑了。林伊爾費了好大得勁才壓下那股狂笑的沖動,
現在不能笑,必須讓他自己知難而退,否則回到‘家’又給繼母教訓她的理由了。想到那個沒有半點溫情的家,林伊爾覺得自己應該早一點離
開了,否則被賣了還給別人數錢呢!
現在王開可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心里直後悔。某女為了享受逛街的樂趣,硬是不讓他開車,現在他正抱著有他身體高地衣服首飾化妝
品還有各種各樣的東西跟在一身輕松的始作俑者後面。
「王大哥,你看那件衣服好漂亮,呃---還有那件,那件。」林伊爾眼前一亮,丟下手里的食物,一臉興奮的看著王開,小手還不忘指向某服
裝店的名牌服裝。呵呵---沒想到這家伙還真能忍,天都快黑了還不放棄。很好,姐姐就讓你囊中羞澀,不要怪姐姐狠心,誰叫你自己不識趣。
「啊---」還要,大小姐在說笑吧。不過看向林伊爾那迷死人的天使臉蛋,嗯——她在玩真的。
「嗯?王大哥是不是不想去,那好吧,我們就回去吧。」絕美的小臉頓時浮現幾絲若隱若現的失落,看的他人那叫一個我見猶憐。可是,不
是他窮,而是眼前的女子太有花錢的本事,如果繼續下去難保——算了,天涯何處無芳草,雖然錯過如此佳人很是遺憾,但——還是生活要緊。
「林小姐,在下突然想到還有急事要處理,就先告辭了。」說完放下東西離開。
「噢。」又打發一個,不知道還有幾個,唉——
正欲上前拿她一天下來的成果,忽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唯一的意識是她很不幸的被綁了。丫的,怎麼說也是在鬧市里,也沒有踫到個
見義勇為的帥哥,即使不是帥哥也行,為什麼沒人來幫她。
迷迷糊糊中林伊爾慢慢的睜開眼楮,哇——好大的房間,四下看了一下,沒人。不管了,先逃了再說。小手一縮利索的解放了她的小胳膊,
快速的解開腿上的繩子,突然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仔細一听,竟然是繼母陳雨「于總,禮物我給你送來了,還希望你能把那個案子交給
我們。」
「那是自然,既然你們有誠意,我也不能不以禮回報。」好婬邪的聲音。
「那麼我們就先回去了,于總你慢慢享受。」
「好,既然是林總的女兒,我一定會好好的招待她,林總你就放心吧。」
「哈哈——」後面的話伊爾沒有听進去,當她听到父親林浩的聲音心中閃過一絲喜悅,可是沒想到這一切卻是林浩,她的父親的安排。為了
自己的目的,親自把自己的女兒送給別人。很好,她林伊爾現在終于不再有一分的牽掛,那個家既然沒有我的容身之地,我也沒必要留戀。輕
輕擦拭臉頰的淚水,站起身,打量著如何逃離這里。她林伊爾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主,想要玩玩,哼——我奉陪。
門開了,伊爾按原先的姿勢躺在床上,婬邪的男子慢慢的靠近她。林伊爾右手緊緊地握住一個古董花瓶,等待最佳時機。
「小美人,今天終于能得到你了,哈哈——」這笑聲听到伊爾耳里,忍不住想吐。媽的,等下看姑女乃女乃怎麼收拾你。這個于總,不就是在宴
會上見過一面嗎,有必要來個一見鐘情嘛。現在她終于第一次為她漂亮的臉蛋抱怨,盡招蒼蠅。趕明真該去整容,整他個丑八怪。
婬邪男子走近,伊爾抓住時機,對著他的頭來著猛砸。于總當即無頭悶喊,伊爾不再遲疑,轉身開門離去。可是,不要怪她愚鈍,她真不知
道自己怎麼來這的,轉了幾圈終于來到了有人出沒的地方。看形勢,這里應該是酒吧。可惡,竟然把她綁進酒吧里,這不是強迫她一個未成年
少女犯罪嗎。要是被抓到,她的完美形象?完美嗎?自己看來挺完美的。
走進櫃台,嗯,這應該是為客人提供酒喝的地方。說起來,自己跑了那麼久,真有些渴了。
「小哥,你們這里有沒有水或者是飲料之類的可以解渴的東西喝?」
「小姐,這里是酒吧,自然只有酒了。」眼前的小哥好像看見稀有動物一樣,那眼神,嘖嘖,怎麼那麼——好吧,她承認自己未成年,那也
不必一副惋惜的表情,她只是被強迫來到這里的,又不是被人包的二女乃,操,想哪去了,先閃吧,那個于總該醒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她—
—還沒閃就看見一臉婬相的于總帶著兩個高大威猛的肌肉男,嗯?身材還不錯。丫的,想歪了,轉身欲逃。不料卻撞到一個肉牆,怕他尖叫引
來婬男的注意,踮起小腳,吻住對方的嘴巴。不對,怎麼有一股濃烈的酒味。靠,這個臭男人竟然——然而思緒就在這時斷了。男子大手壓住
她的腦袋,一股暖流順著她的小嘴流進她的喉嚨,最後終于到達目的地。初次嘗酒的伊爾腦海有一絲的暈眩,可是強壓著那股眩暈,伊爾推開
男子,撫著胸脯彎腰,勢必要吐出突然躥勁肚子里的酒。
「咳咳---你,咳咳,你怎麼這樣,我不會喝酒。」
「哦?那你為什麼來酒吧?」哇——好有磁性的聲音,讓伊爾一時的更加迷糊,抬頭看向對面的男子。驚艷,沒想到男人也可以配上這兩個
字。烏黑靚麗的短發,迷人的鳳眼,高挑有型的鼻梁,外加性感的嘴唇。十足的帥哥美男,算起來不吃虧。某人開始花痴,似乎忘了現在正處
于危險之中。
「于總,她在那。」
「走,看她這會往哪跑。」
三人慢慢走到伊爾身後,可是某花痴女還未察覺。「林伊爾,你跑不掉了。」
「啊---糟糕,光顧著看美男,忘了正事。都怪你,沒事干嘛帶著那麼漂亮一張臉亂跑。」伊爾忍不住對著男子抱怨。完了,怎麼辦。嗯!!!就這樣,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轉身對著于總甜甜一笑︰「「hi,于總你好。幾天不見你依然是風度翩翩風采依舊。」人在車輪下
不得不低頭,本小姐再忍。可是,真的好惡咕~~(╯﹏╰)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打我,你難道不想讓你的父親在商場上立足了嗎?」于總怒視著伊爾威脅。
乍听到自己的父親,伊爾愣了一下,不過很快的掩飾過去,再次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臉︰「于總,話不能這麼說,你要非禮我我難道
任你胡來。好歹本小姐也是個黃花大閨女,你都可以做我的老爸了。自然不能讓你佔了便宜,動手打你實屬正當防衛,條件反射。」說話間,
伊爾私下瞥了一眼,尋找逃生的路線。然而,他失望了,可惡這是什麼破酒吧,人山人海的怎麼就沒有別的門,唯一看到的門就在一臉婬相的
于總後面,難道天要亡我。
于總似乎是發怒了,對著身後的兩個猛男命令︰「把她給我抓起來,臭丫頭,你老子把你送給我,你就要好好的服侍我,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倒要看看你脾氣有多硬。」
伊爾怕了,她從沒有今天如此的絕望,她知道父親不愛她,甚至自己生病了也只是家里的老管家來送她去醫院。經常來看她的也只有自己的
幾個好友,而他那個所謂的父親始終都不回來看一眼。好吧,她林伊爾是打不死的小強,沒有父愛還能死了不成。然而,就在今天當她知道她
的父親為了自己的事業而放棄她,她徹底的絕望了,原本以為即使父親不愛她也絕不會害她,但是她想錯了,虎毒不食子,她信。可是對上個
連禽獸都不如的人,食子也不會感到奇怪。
「喂,你們要干嘛?」伊爾害怕的向後退,小手指著向她走來的猛男滿是恐懼的說道。NO,她不要,難道今天真是她的霉運日,回去真該好好
算算。呸呸——現在什麼時候了,腦子里怎麼還打轉,想辦法跑路才是正經。轉身欲走,「啊——」怎麼又撞到這個人牆了,而且還直接撲進
他的懷里,這可是真正的投懷送抱。抬頭一看,又是他,他怎麼還沒走。不管了,帥男走不走不礙她事,她該走了。不,是逃。
可是她的腰怎麼好像不能動了,低頭一看,一只大手正在環住她的縴腰。喂,這個男人搞什麼,他沒看到自己正被追殺嗎?難道他們是一伙
的?不要,她不會真的那麼倒霉吧。不待她掙扎,幾乎整個身子貼在了他的身上。
「于總,我的女人惹到你了?」男子磁性的聲音再次傳來,暖暖的鼻息灑在伊爾的頭上,伊爾渾身不自主的發熱,小臉浮上一抹紅暈。等等
,他說什麼?他的女人?是誰?不會是她吧,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女人。但是听著,嘿嘿,很舒服溫暖。算了,現在看來他們不是一伙的,這
就好辦了,只要不是落入那個惡心的婬男手里就行。
「你的---女人?楚總是不是看錯了,她——」于總似乎挺怕這個人的,楚總?也是個總裁。仔細回想姓楚的總裁,沒印象。別怪她,她只是
個普普通通的高中小女生,只不過偶爾關注一下美男,對于商業上的人事行情一向是知之甚少。
「現在她是我的女人,于總難道有意見?」好強大地氣勢,即使有意見也不敢說。只不過,怎麼感覺那麼冷。
于總顯然被楚翼垣冰冷的語氣鎮住,低著頭急忙說著︰「不敢,不敢,既然是楚總的女人,我自然不會招惹。」轉身對著兩個巨型猛男完全
換了另一副口氣︰「走。」即使知道她不是楚翼垣的女人又怎樣,商場上誰敢惹他楚總,帝國集團總裁。說不好他一個不高興,動動手指就把
你給玩完。
于總走後,伊爾完全一副花痴相揚起小腦袋直直的看著楚翼垣,完全不知自己現在正在掛在人家身上。
楚翼垣嘴角輕輕上勾,饒有興致的看著毫不自覺的某女。這一笑更加的帥了,伊爾忍不住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嘴里還不忘嘟囔︰「挺甜的。」
楚翼垣大手勾起伊爾的下巴,微笑的看著她︰「是嗎?那要不要再嘗一下?」
蝦米?啊---某女終于清醒了。她做了什麼,嗯?那個于總和肌肉男呢?
「小丫頭,我救了你是不是要報答一下?」
報答?貌似是這樣,好吧。她林伊爾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不就是報答一下嗎,OK「怎麼報答?」
「當我的玩具。」楚翼垣俊美的掉渣的臉貼的更近,伊爾禁不住小臉通紅。請不要說她又犯花痴,而是她真的還是少女,實在沒有和任何男人如此接近過。
「玩---玩具?啥意思?」
「哈哈——你說呢?」俯身吻上她的小嘴。靠,這是她的初吻,嗚——她美好的初吻就這樣被這個妖孽男給奪走了。(路人︰喂,你剛剛不是強吻了美男嗎?早不是初吻了。女主︰那不一樣,剛剛是我吻她,現在是他吻我。路人︰還不都一樣。女主︰滾——)
某女發飆,使出全力推開楚翼垣,說︰」喂,你看清楚了,我是人不是東西,做不了你的玩具。白。」瀟灑的拍拍走人。
「你要逃?怕了?」
「你說錯了,我沒逃,我在走。」
可是沒走幾步便又灰溜溜的跑回來,直撲某男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