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來到她的新家,一間三室一廳的公寓,還不錯,以後這里就是她自己的小天地了。收拾一下少的可憐的行李,打掃一下房間,已經度過了一上午,還好今天是周末,有的是時間。洗了個澡,躺在床上又回想起媽媽的囑咐︰伊爾,除非你的爸爸要趕你出去,否則你絕不能離開家。哎。媽媽很愛他。可是,那又怎樣,一心一意的付出換來的卻是無情的背叛。甚至付出了生命。搖了搖頭揮去腦海里的不愉快,看了看媽媽留給她的家,不大不小如果有三個人住正好。可是——她的好友死黨一個比一個有錢自然不會需要她的特殊照顧。
打開抽屜,里面儼然放著一本相冊,還有一封布滿塵土的信。上面寫著︰愛女。林伊爾大驚,這是媽媽留給她的,早知道早些來這里了,也不知道里面寫了什麼。懷著好奇和興奮伊爾打開信封,看到上面的內容,更加的吃驚,原來媽媽
為了不讓雪米他們幾個擔心,伊爾並沒有把她搬家的事告訴她們。也不知是媽媽故意的還是怎麼的,小公寓離她原來的家簡直是一個在東一個在西,完全在市的兩端。唉——看樣媽媽也想過,如果林浩不顧念親情,那她林伊爾也不必跟他有任何牽扯。
一天早上,伊爾正在吃飯,忽然感覺一陣干嘔,跑進洗手間洗把臉,呼吸幾下便下去了,伊爾也沒當回事。依然進行她的計劃。媽媽是留給她很多錢,可是總是要花完的,現在開始要擺月兌無產階級開始實施資產階級革命。她還要上大學,沒有太多時間,所以伊爾開始投資一些小的店面和,不花自己的時間卻能掙別人的錢,很好。
而另一邊,楚翼垣正在站在高聳的帝國大廈五十層俯視著腳下的世界。氣勢猶如王者。
「總裁,你找我有什麼事?」上官瑞嬉皮笑臉的看著楚翼垣,問。
「事情怎麼樣了?」冰冷,還真是一個字酷。
「哦,那件事早辦成了。那他襲擊你的是海外集團威廉家族,我們現在已經收夠了威廉集團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再加上原本手里的百分之十八的股份,現在我們已經是威廉集團最大的股東了。想要威廉集團易主談笑之間。」上官瑞說的那是一個驕傲。
「那個女人呢?」
「哪個女人?」
「明天公司將會派考察團到非洲探查新市場,我看你也挺閑的,不如——」
「哦——」一個特長音,打斷了楚翼垣的話,「沒找到,酒吧里沒有她進出的資料。她應該還未成年吧,要不然干嘛偷偷的跑進去。」他特意加重未成年三個字,而且還十分無意的看到了某酷男額頭上三條可以夾住銀幣的黑線。有趣,他的好友什麼時候開始關心女人了,而且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
「我看你是真的很閑,明天——」
「總裁,我要是走了誰來幫你對付伯父伯母為你精心挑選的鶯鶯燕燕,你說是吧,總裁。」
「是嗎?那好吧,今天好像夏家要舉辦什麼宴會,不如——」
「楚翼垣。」某人怒了,「你不喜歡女人我可喜歡,不要再找我,我可不想成為你的緋聞男友一輩子,我還要娶老婆。」
「哦,是嗎?」某人再次不幸的淪為緋聞男友。嗚——為什麼沒有人來解救他,他的家庭,他的幸福生活,為什麼越來越遠————
高中學校,林伊爾換好禮服坐上夏天晟的車。為了不讓他發現她搬家了,只能讓他到學校來接她。可是---為什麼她感覺有那麼多雙殺氣襲來,不要她林伊爾什麼時候成為女性公敵了。早知道就不答應夏天晟的邀請了,她悔恨中——
來到夏家,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卻還是為夏家的奢華震驚。今天是什麼日子,忘說了,夏家家長的壽辰。不過來的大部分都是些年紀輕輕的
女子,咳咳,就像她一樣。與其說是壽辰到不如說是相親宴。伊爾來到這里自然不會向其他人一樣站著等待宴會開始,夏米若早就拉著她來到了她的房間。五人組聚齊。其實在夏家也有伊爾的房間,雖然只是住過一次,不過夏家夫婦還是留下來了以後就是伊爾的房間。
「伊爾給你。」夏米若神神秘秘的說。
「什麼?」伊爾接過,是一個面具,不過怎麼是一只小白兔,雖然很可愛,不過——感覺總是心里酸酸的,母親過世,父親繼母趕她離開家
,配上個幸福的小白兔還真是有點傷感。
「宴會開始後每個人都會戴上獨有的面具,看看誰和誰有緣千里來相會。」荷疏手舞足蹈的答道。
「是呀,我的是大象,雪米的是海獅,葉苛的是狐狸,荷疏的是黑熊,你的是小白兔。」夏米若興奮的介紹。
「啊,為什麼我的最小最美攻擊力,還最軟弱。」伊爾有些泄氣。
「誰讓我們小五最小最可愛呢?」幾人笑著說,把伊爾的臉羞得粉紅愈加的可愛。
「還說呢,」葉苛舉起手里的面具說,「我的是狐狸。」
宴會那邊,楚翼垣的到來自然為宴會增加了可看性,帥哥美男誰不愛看,這不眾花痴眼都不眨的盯著某男看。只不過身後的人讓大家吃驚紛紛討論起來。
「該不會傳言是真的吧,楚總真的不愛女人愛男人,而還是他的特助。」
「我看像,你沒看見兩人眉來眼去的嗎?」要是被上官瑞知道自己眼神的無聲反抗被當成暗送秋波的話,估計氣不死也要半身不遂,高呼︰他的清白啊——
「楚總,你也來了,夏某真是萬分榮幸。」夏易天對于楚翼垣可是十分的看好,二十四歲治理龐大的帝國集團,而且還讓帝國集團在短短的一年里更上一層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楚翼垣絕對是商界的奇才。
「夏總客氣了,夏前輩的壽辰晚輩怎會不來祝賀。」純碎公式化語言。
「楚總說笑了,說是我的壽辰也只不過是給孩子們聚在一起相互交流的機會罷了。要不,楚總也來參加小女主持的活動,看看那一家千金能夠和楚總有緣千里來相會。」
「哦,听上去挺有意思的,瑞,你要不要參加?說不定我們?」隱晦的話永遠比直截了當的話更引人深思,這不一句話再次讓他們成為焦點。
「那個人就是楚總嗎?還真的挺帥的。」荷疏滿臉花痴的說道。
「是呀,听說他是玻璃,荷疏我勸你還是不要自討苦吃的好。」雪心好心的警告。
「知道了,我只不過發一下花痴,又不是非他不嫁。」
「伊爾,你怎麼了?回神了。」夏米若率先發現伊爾的異常,滿是好奇。這是其他三人也注意到伊爾的異常,齊齊看向她。
伊爾淡定一笑︰「沒什麼呀,美男耶,別忘了我也是花痴一族。」丫的,怎麼那麼倒霉,又看到他了,但是心里怎麼感覺到一絲的喜悅。錯覺,嗯,一定是錯覺。
很快宴會開始,伊爾自然是被逼無奈戴上小白兔出發。步入宴會,她終于開始抱怨了,因為迎向她的正是楚翼垣。想要跑路,縴腰卻落入被
人牢牢的束縛,再次撲進楚翼垣的懷里。他的懷很溫暖讓伊爾有一瞬間的迷失,不過很快的恢復。丫的,現在不是花痴時間,淡定,一定不能被他看出來。
「你好,小姐我們來共舞一曲如何?」楚翼垣也不知道為什麼走向這個女子,可能是因為她和他心中的女子如此的相像。
「好。」不好行嗎?答案是不行。
站在一旁的夏天晟本來要去邀請伊爾的,可是被楚翼垣搶先,只能罷了,隨便找了一個女子一起跳舞。其實這一切都是夏米若為了她老哥安排的計謀,不過看樣子沒成功。
舞池里,伊爾靠在楚翼垣的胸前慢悠悠的跳著,心里卻是緊張的要命。回想在那夜臨走之前的禮物,更加的害怕。早知道就不留給他禮物了,現在她欲哭無淚。
「小丫頭,你給我的感覺好像一個很熟悉的人。」
「嗯?你認錯了,我不認識你。」伊爾盡量改變嗓音,不讓他听出來。
「是嗎?我找了她一個月了,始終沒找到,不知道她究竟上哪去了。」楚翼垣似是很失落的說。
找她?找她干嘛。「你為什麼找她?你喜歡她嗎?」潛意識里伊爾卻是想要得到肯定的答復,不知道為什麼。
「哈哈,找她自然要和她算總賬。」果然要找她算賬,可是心里好失落。臭男人,死男人,算賬嗎?哼,讓你一輩子也找不到。
一舞過後,大家很快進入就餐時間,看著滿桌的蛋糕,水果還有面包,伊爾口水直流卻有礙于某人在場不敢拿下面具。悄悄的躲在沒人的角
落享受她的美餐。突然胃部一陣翻江倒海,吃下的東西全部吐出來了。嗚——該死的掃把星,吃個東西也不讓人好好吃,讓不讓人活了?
「伊爾。」身後突然的叫聲,伊爾下意識的回頭。卻忘了戴上她的小白兔。而听到熟悉名字的楚翼垣聞聲看向她,于是,四目相對,火花四
射。伊爾再也顧不得形象了,丟下食物向外狂奔。千萬不能被抓住,否則——啊——掃把星我林伊爾招你惹你了,總是跟我過不去。
楚翼垣在看到伊爾那一刻,心里五味陳雜,有苦澀有甜蜜有欣喜,丟下眾人也跑了出去。
「米若,伊爾怎麼了?怎麼突然跑了?」雪心急切的問。跟過來的還有夏天晟以及其他兩位荷疏和葉苛。
「我也不知道,剛剛我看到小五躲在這里不知道干什麼就過來看看,發現她好像吐的很難受,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而司徒烈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跑出去的楚翼垣,對上上官瑞的眼神,似在問︰你可以解釋一下嗎。現在上官瑞也是莫名其妙,他可從沒有見
過好友如此不冷靜,難道發生什麼大事了?
「司徒總裁,我也不知道我家總裁為什麼會突然離開,我要去看一看,你慢用。」總裁,這次最好給我個解釋否則---他再也不當他的緋聞男友了。
跑出去的伊爾不僅腦袋暈眩,而且肚子時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疼痛,那可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很快不支暈倒在地。
而跟出去的楚翼垣一路狂奔,始終沒有見到他想見的小人兒,渾身散發冰冷的氣息。「女人,你是逃不掉的。」
第二日,伊爾昏昏沉沉的睜開眼楮,發現自己竟然躺在醫院里,才想起昨夜的事。有時對楚翼垣的一頓痛罵。可惡可惡——
彭---門開了,走進一位男醫生,說︰「小姐,昨天你暈倒了,被一個路人給送到醫院。」醫生主動解釋,倒省了她的麻煩。
「小姐,你已經懷孕一個月了,為什麼還亂跑,你知道前三個月胎兒的狀況很不穩定,你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嗎?」醫生免不了一陣教育,現
在的女孩子真是越來越胡來了,眼前的小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個小丫頭未成年,不要這個孩子倒也好。
「懷孕?什麼意思?」伊爾平靜的看著醫生,似是在等待答復。
「懷孕就是你馬上就要成為母親了。」醫生勉強的解答,真要好好的解釋還真不太可能。
「蝦米,老伯你是不是搞錯了。」不要,她還要讀書,還要好好的游覽大好世界,才不要帶個拖油瓶。
「我很確定。」醫生似乎對她的懷疑很是不滿,「當然,小姑娘年紀還小最好不要這個孩子,這樣對你以後的人生有好處。」醫生好心的勸導。
「我要。」伊爾似是激動似是欣喜。她的孩子,她林伊爾的小孩。听起來好有成就感,呵呵,以後她也會有親人了,寶寶一定是上天送給她的禮物。哼,跟那個臭男人無關。雖然是個拖油瓶,不過她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