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紐約市,綿綿的雨淅淅瀝瀝的落下,陰沉的天氣散發著一種難以抑制的壓抑。一輛黑色的轎車穿破雨幕,靜靜的奔跑在紐約大街。兩旁的霓虹燈在夜幕的反襯下愈發的絢麗,仿佛一張美麗的雨夜街景圖。
然而,黑夜下看似的平靜更加顯示出它的神秘之處。黑色跑車劃過一道彎月形的弧線,停到了一家燈火輝煌的酒店。
一名黑衣戴著墨鏡的男子,迅速打開車門,一位黑色西服的男子,魁梧的身材,尖挺的下巴,黝黑的短發,顯出他的冷酷和英俊。
「楚總,請。」
「嗯,影,進去吧。」男子的聲音沉穩而厚重。
兩人一前一後大步走進酒店,留下兩道黑色神秘的背影。
進入子夜,一抹黑色的身影閃過,轉瞬消失了蹤跡。
燈火絢麗的五彩燈不停的閃爍著,dead酒吧里震耳欲聾的音響歌聲,反襯這里的熱鬧。dead酒吧,該市里最大也是最為華麗的酒吧,幾乎所有上流社會的人都會在子夜時分齊聚在此,更是那些富家子弟吃喝玩樂的地方。
在酒吧的一個不明顯的角落,一名身著大紅色性感禮服的女子,視線不時的掃過酒吧,似是在尋找什麼人。女子有著一張令男子瘋狂的小臉,白皙而又誘惑的雪背在外,及腰的靚麗黑發披散在背心,遮擋了想要一窺她美背的視線,小巧的鼻子,美艷之中又有一種天真的氣質。
女子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泄氣的趴在身前的桌面上,隨手拿起身前的酒嘗了一口,眉頭一皺,吐了吐舌頭。「唔,好辣,一點也不好喝。」她就是看那麼多人喝著手里的酒像是在喝白開水一樣,忍不住好奇心發作,既然那麼多人愛喝,應該很好喝吧,這是她的評斷。但是,事實好像和她想的相反,這東西真不是人喝的。
「小姐,你是一個人嗎?要不要哥哥陪你呀?」一個身著一身名牌的二十五六的男子,上前和女子搭訕。早就注意到她了,越是美麗的小女人,他越是想要,尤其像眼前這樣的完美****。
女子隨意的看了來人一眼,眼神有一絲的不解,不過她感覺這個人好無聊,她才不要人陪呢,她只要斑哥哥陪就行了。
「不要,我又不認識你,才不要你陪呢。」女子撇過頭,孩子氣地不悅的說道。
「呵呵,小丫頭還挺害羞的嗎,不過你既然來這里,不就是內心空虛,想要找個男人來陪陪嗎?」男子愈加的對眼前的女子感興趣了。
女子轉過頭,歪著小腦袋像是在思考,好一會看向男子問︰「什麼是內心空虛?」她的詞典里沒有這個詞,斑哥哥說不懂就要問。
男子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向女子,難道她弱智?不過那樣豈不是更好玩,男子解釋道︰「內心空虛就像這樣。想要被男人,寵愛。」油手輕輕來到她的背部,撫模她滑女敕的秀背。
突然感覺背部有一絲不自在的女子,潛意識的防備,靈活的轉身,反手抓住男子的手臂,輕輕一使力,只听「 」的一聲男子爆發一聲殺豬似的大叫。倘若不是酒吧的聲音淹沒了男子的瘋叫,現在的他們早就是酒吧里的焦點。
「你的手為什麼要踫我的背?」斑哥哥說過,不讓男人踫她的身體。而且,她也不喜歡別人踫她,很不舒服。
男子咬著牙,趴在沙發上,求饒道︰「對,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請小姐饒命。」他現在終于相信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果然很正確。眼前的女子看似手無縛雞之力,怎麼身手這麼好。
「可是斑哥哥說踫到我身體的男人都必須把他的手給剁了,我不能放過你。」女子自然的說道,好像並不明白失去一雙手對一個人的可怕性。
「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就放過我吧。」男子祈求。
「可——」還想說什麼的女子忽然停了下來,看向酒吧入口。只見七八名男子步入酒吧,渾身散發冷峻的氣勢,一看就知道來人不簡單。
「我等的人來了,我要走了。」松開男子的手腕,女子走向酒吧門口。
女子漸漸的接近幾人,將視線定在前面的男子身上。嗯?那個男人,好像在哪見過?好熟悉呀。
失神的女子一直沉入自己的思索,不料撞到了男子的懷里。「啊,痛。」女子揉搓著額頭,瞪著可憐兮兮的眼珠子看向男子。這個男人的胸膛怎麼那麼硬,跟轉頭一樣,撞得她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