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我是累了想洗洗睡覺。」魅影嘟著嘴否決。雖然自己確實有那麼點想他啦,可是更多的還是希望他不要來,他那麼精明,要是發現她的秘密怎麼辦。
「哦?」楚翼垣,貼的更近,大手扯下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衣,的巨大乍現直接頂到魅影的小月復。
突然感到月復部不適的魅影低下頭看了看,小臉紅的就要滴血了,而且雪白的**也浮上一抹暈紅。他不會又要把他的那個插進她的身體里吧,不要了很痛的說。
「小妮子,我要進去了。」要她總是要不夠,該死。那就把她留在身邊,做自己的情婦。
「不要!」魅影猛烈的推開他,每次他說這句話都接下來就會讓她很痛很累。不能再讓他得逞。以超光速的速度奔出去,裹上一件浴巾,正欲離開浴室,腰身一緊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里,嗅到熟悉的男性氣息。
魅影慌張的推開他,直直後退,殊不知身後就是一塊巨大的鏡子,冰冷的鏡面讓魅影忍不住嚶嚀出聲。「啊,好冰。」
已經忍到極限的楚翼垣,不顧她的掙扎,強硬的把她翻過身,讓魅影趴在鏡子上,雙手把她的小手抓住按到牆壁上,失去手臂支撐的魅影全部的胸部貼到冰冷的鏡面上。楚翼垣直接從身後進入,兩人的激情被鏡面映襯的活色生香,看的魅影暗自鄙視自己,可是,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那就順和吧。
浴室的激情為白色的浴室染上曖昧的粉色。
激情後的魅影直接累倒在楚翼垣的懷里,提不上一點力氣的她,只好任由楚翼垣給她擦拭身體,在她的身上任意妄為。
第三天,魅影關在這里的第三天,再次醒來,黎明的朝陽溫柔的灑在她水女敕的小臉上,像一個個調皮的孩子親吻她的臉頰。魅影伸出手掌遮擋刺眼的陽光,看向身旁的男人,硬挺的鼻梁,刀削的臉龐,雖然已經三十多歲卻絲毫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歲月的痕跡,反而越發的吸引人。看向他時總是忍不住被他深邃的眼神迷戀,只是她只是個殺手,而且對象還是他,她可以每天都這樣留在他身邊,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嗎?大概不可能吧。嗯?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們有沒有關系,干嘛要留戀他。
反正自己就要完成自己的逃跑大計,到時候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兩不相干。
「小妮子看時我了嗎?」楚翼垣的聲音忽然傳來,沉思中的魅影驚得急忙向被子里縮了縮身子。她可沒忘自己還沒穿好衣服。
「我哪有!我只是在思考你為什麼總是喜歡做那樣的事,不累嗎?」反正她是累壞了。
「哈哈,小妮子很累嗎?」
「嗯!好累呀,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做了。」魅影乞求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誰?接近我要干什麼?」
「啊,我,我是我,那有什麼目的。」他怎麼那麼精,看樣逃跑計劃不能拖了。
「那就繼續做我們愛做的事,直到你肯說為止。」
「誰愛做了!是你自己愛做吧,我才不愛做呢。」魅影忍不住小聲嘀咕。
楚翼垣好笑的看著小女人可愛的樣子,真是有些好奇了,究竟是什麼人會派這麼個,呃?笨女人來接近他,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除了是帝國集團總裁的身份外還是黑道的大哥嗎?雖然這個身份除了少數的幾人,沒人知道,可,對方既然要對付他,怎麼也會把他的身份弄得一清二楚吧。而,是他嗎?
「喂,你不走嗎?」魅影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很希望我離開嗎?」
「沒有,你不是每次壓完我後都離開嗎?我只是好奇而已。」要是他不離開自己怎麼進行自己的大計呀。
楚翼垣眼露憂色,是呀,她只是自己泄欲的玩具,不是他的妻子,也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