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簡單,我們只要弄開了這些磚頭,引放掉這些惡心的液體,這樣我們不就一目了然了嗎?」龍真接口道。
「引放掉這些液體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要把這些液體引放到何處?還有這些數以萬計的赤焰尸龜,我們該如何對付?液體里萬一蹦出個粽子什麼的,那無疑是給目前的情況是雪上加霜,吃不了兜著走。」張傳寶把所有的顧慮都說了出來。
「這樣前怕狼後怕虎的,他娘的總得有個法子,總不至于就這樣在這里等死,老子還想再活幾年娶個婆娘好好過日子呢。」龍真用力跺起了腳。
「行了,行了就你想活,就你想娶個婆娘啊?」我拍了拍龍真的肩膀。
「 」我剛說完,整個空間內就傳來一陣陣聲音,我們感覺我們腳下有一絲的晃動,我們連忙穩住身子循聲觀望,那聲音間隔了一會兒又再次響起。這聲音原來是從葬尸陰陽門那邊的墓道傳來的。
「會不會是那幾具失蹤的清朝粽子吧?」海嫣拉住我的衣服說道。
「不是,應該是我們的老朋友來了?」張墨飛搖了搖頭說道。
「老朋友?什麼老朋友?」我詫異道,張墨飛沒有回答我,而是搖了搖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 」隨著兩聲轟響,那扇石門轟然而碎,整個空間內頓時傳來一陣硫磺的味道,一股氣流差點掀倒了我們,我借勢緊貼著身後的那扇黑漆漆的門方才站穩。
「哈哈果然不出少帥所料,大家都在哈?」正在大家滿月復疑惑時,墓道內一下子涌進了數十個戴著大蓋帽的士兵,領頭的正是那個賊眉鼠眼的盧白更。想不到在蝙蝠糞下的那扇門沒有阻擋住他,竟然這麼快就跟隨著來了,而且是用很蠻橫的手法破壞了這墓穴。
「我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張胖豬養的那條直溜溜轉的狗嗎?」龍真起身迎了過去。我們大家也快速的向那邊移了過去,因為既然出口被炸開,這樣一來我們可以避開這些赤焰尸龜,打道回府了,誰他媽的愛折騰就折騰去,還是逃命要緊。用龍真的話來說,我還要娶個婆娘生一窩娃呢。
「都他媽的給老子站住,誰敢再向前一步,老子就一槍 了他。」盧白更用槍指著我們,同時他身後的那些士兵也嘩啦嘩啦一起舉起槍來。此時我驚奇地發現那些士兵好像有點怪異,他們操作起來的動作有點機械木訥,並且他們的臉色有點白皙,白得有點讓人心里發毛,尤其有幾個士兵的臉上還出現了一塊塊褐色的斑跡,蒙一看去,就像尸斑一樣。
「盧副官,這這里凶險。我們還是出去再說。」張傳寶堆滿了笑容走上去。
「什麼凶險?老子還沒怕過。都給老子轉過身去,打開這扇門。」盧白更面帶笑容,然後命令起大家來。
「啪——」突然一個士兵拍打起臉龐來。「啊——血——血——」緊急著一陣尖叫聲響起。
「媽的,鬼叫什麼?搞得一驚一詐的,不就他娘的一灘血嗎?」盧白更給那名士兵猛力甩了一巴掌,一只干癟了的赤焰尸龜躺在那士兵的手上,血從他的手縫隙間蔓延開來,看得大家是觸目驚心。
「不好是那些尸龜。」張墨飛神色慌張起來。果然話音剛落,剛才還在二道梁子夾層內的那些赤焰尸龜不知何時已經涌了出來,爬上了那士兵的身上,儼如一個蟲尸。我們驚愕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無能為力去制止。此時連盧白更也嚇住了,干瞪著一雙眼看著那名士兵。
「啊——救我救我」那士兵瞬間被赤焰尸龜包圍,揮舞著雙手亂舞著。剛開動作還頻繁,可舞著舞著那士兵只剩下了一具白骨,噗通一聲倒栽了地上。
「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到底怎麼回事?」顯然盧白更也被眼前的這現狀驚嚇住了,許久才醒悟過來。
「告訴我,這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盧白更用槍頂住我的頭問道。
「得得有本事你朝這些魔蟲。我們再不出去,就只能喂這些魔蟲了。」龍真上來欲扒開盧白更的手。我連忙用目光攔住他,以免他把事件擴大化。
「盧副官,這些是專食人血和腐肉的尸蟲赤焰尸龜,你這樣亂來是沒有用的。為今之計我們還是快想辦法如何逃命吧?」張墨飛向盧白更勸說道。
「逃命?如何逃命?這洞口全部被那狗日的張胖子和井屠夫派兵封住了,逃出去也是死路一條。」盧白更松開手說道,顯然這一路跟著我們下來,也一定不好過吧,剛才又遇到這赤焰尸龜吞噬他的手下,他可能連最後的心里底限也崩潰了。「我幾十號兄弟被他們趕下來跟著你們,現在只剩下這麼幾個了。」
「你們這是活該,一天到晚只知道打家劫舍,魚肉百姓,盜墓發財。我和二子在京城好好的開賭,莫名其妙地被你們這些王八蛋抓過來,真他娘的想一槍 了你。」龍真憤憤道。
「我也不想的都是張宗昌這狗日的主意。」
「行了,別再這里丟人現眼了!現在不管是誰的主意也沒有用了?如果我們還想活命,還是盡快想辦法對付付前的情況吧?」張傳寶一把拉起了盧白更。
「你們還有沒有火藥?只要我們將這些尸龜燒盡,引出夾道內的毒水,進入主墓穴不是沒有可能,或許這主墓穴里另有通道通向外面。」張墨飛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火藥?有,早就預備著呢。」盧白更一听連忙向旁邊的一個士兵招手。果然那士兵掏出一大包火藥來遞給張墨飛。
「現在我們必須把赤焰尸龜全部引到這里,然後集中燒死它們。這得借用你手下的幾位弟兄了。」張墨飛指著後面幾個臉上生有尸斑的士兵說道。」你看他們的臉上,早已經生出尸斑了,他們早已經是行尸走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