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指著她鼻子開罵的肥妞又是哪位啊?!瞧她不過十**歲的年紀,圓滾滾的身子緊貼在男人的身上,還有臉說別人不知羞恥?!
「喂!說誰呢,我哪里不知羞恥、哪里放蕩、又哪里勾/引過你的表哥?!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的話……咱們就讓拳頭說話!」
氣不過的伸出拳頭,只是,這一身光滑白女敕的肌膚,哪里又有一點練過武的樣子!
肌膚……等等!
眼光順著手臂往下這麼一瞧——
「啊!——」
低頭、抱胸、轉身!
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她的身上為什麼只有……只披了這麼一層薄如蟬翼的蕾絲紗裙?!
胸部、小月復、大腿、甚至于……腿間最最羞人的三角地帶都一覽無余!
「瘋了,瘋了!我一定是瘋了!!——半件衣服也沒有?!真是見鬼了!」
納蘭青墨東跳西竄的找尋著,這個房間好像被收拾過似的,居然連塊遮體的破布都沒有一星半點兒!
莫名的頭皮發麻,這個聖雪公主,似乎仇家不少的樣子,她該不會還沒穿回去,就被玩死了?!
姚芊芊緊緊的傍著沈若寒的臂膀,看著這場曠世奇怪的果女猴戲,嬌媚的眼角眉梢處處掩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納蘭聖雪,表哥不能抗旨拒婚,卻不代表你可以在將軍府得到安寧,今晚一過,我倒要看看,往後你地位何存?!
驀地,姚芊芊只覺得手上一空,眼前黑影一閃,只听「刺啦!」一聲響,大紅的彩綢從天而降,伴著一陣冷風,準確無誤的覆在那光果的嬌軀之上!
…………
當納蘭青墨再度站到兩人面前,全身上上下下都纏滿了紅綢,就連脖子都沒放過,只剩下一顆小腦袋靈活的轉動著,而腳下,是早已被她踢爆到暈死的****犯!
「喂!沈若寒,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你要這麼整我?!這是什麼鬼地方啊,居然把我迷暈了,還弄個死男人企圖****!!!真虧你想的出來!你必須跟我說清楚了,否則跟你沒完!」
幸虧她心髒強健,若是別人,怕是早就屁滾尿流、爬也爬不起來了吧?!
沈若寒看著面前怒火沖天的女子,姚芊芊先前的一番話再度浮現耳邊︰
「……剛剛有人親眼看到公主的陪嫁丫頭將一名男人帶到了新房,不管她以前再怎麼放蕩,出嫁第一天在新房內私會情夫,表哥若是再不聞不問,將軍府的名譽事小,氣壞了姨媽的身子可就得不償失了……」
玄黑的眸光從她精致嬌女敕的臉蛋上,掃到這頭破血流、猥瑣昏死的男人,異樣的疑惑在這一瞬間,甚至壓過了心頭盤橫許久的憤怒之火。
這樣的場景,似乎有些偏離了「新婚私會情夫」的戲碼,但是,人證、物證、時間、地點,還有所謂的「前科」……
納蘭聖雪,你真的如此不堪嗎?!
瞬間,一絲冷冽掩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