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必送,洞房花燭自然是在新房,又何須勞駕公主相送?!」
「啊?!……奧,明白,明白,你們忙,我去外面哈……」
敢情是她理解錯誤、賓客倒置了?!
正好,到處紅艷艷的,她看著蠻礙眼的!
「將軍府有個不成文的規定,不知道公主可有耳聞?」
風風火火的步子倏地一頓,額頭撞上里外相接的木雕屏風——
「哎,痛!什麼破規定啊,要說快說!」
「亥時一過,府內除巡夜侍衛外,其他人等不得出房門半步,否則視為奸細盜賊,人人得而誅之!」
「什麼?!誰這麼缺德,立規矩就立規矩,干嘛弄著人心惶惶,半夜起來上廁所,豈不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等等,現在什麼時辰?!」
子、丑、寅、卯、辰、辰……辰……
古代的十二時辰她都念不全,這亥時具體什麼時間?!
青墨急得抓耳撓腮,如果時間過了,耽誤人家‘辦事’,她豈不是罪過了?!
修長的手肆意的在女子腰間扯動,黑眸卻不曾移動分毫,她猴急的小興奮、她懊惱的小動作,在那如墨如冰的眸底,一一呈現。
「很不巧,現在應該是子時一刻,亥時,剛過!」
「亥時過了?我說你,早說一刻會死啊?!」
氣呼呼的轉身,還沒來得及看清方向,莫名的白色撲面而來,正好覆上她的腦門——
「啊!這什麼東西啊,一股怪怪的味道……內褲?!」
星眸一瞪,手臂反射性的甩了老遠,來不及反應,面前的一幕便映入她剛剛擴大的瞳孔中。
姚芊芊一絲不掛、媚眼如絲的看著正解著腰帶的男人,雙手緩緩的游移在他魁梧渾厚的脊背,豐胸摩擦著他鐵壁般結實的胸膛,紅唇呢喃著什麼,向著他緊抿的薄唇襲去……
青墨仿佛被定在了那里,瞬也不瞬的看著這一幕︰姚芊芊半垂的雙腿被沈若寒倏地一下分得大開,一手從褲腰里一掏,腰部挺進——
「表哥,啊……」
「啊!——」
雙手捂著臉,納蘭青墨震驚的跳腳,她看到了,姚芊芊雙腿間濕濕的露珠……還有沈若寒從那里掏出來的……
他的那個好大好粗,怎麼可能全部塞得進去?!
呸呸呸,納蘭青墨,你明顯的思想不純潔啊!
「怎麼辦,怎麼辦?我居然……天哪,會不會長雞眼啊,會不會……」
青墨拼命的告誡自己,手指卻不听話的露出一條條縫隙。
既然……既然不能出門送死,看看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這級別,比她在運動員男宿舍搜出來的,還要刺激呢!
本著探求世間奧秘的精神,她就暫且將就一下吧!
好吧,她邪惡了,不過人家男女當事人都不在乎了,她還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