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在說什麼呢!好了好了,阿星告訴你,我只是覺得,他、他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公子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面熟?」將阿儒從頭到腳再次打量一遍,青墨搖搖頭︰「我怎麼不覺得?」
「公子,您再好好看看,這人長得是不是有點像……對,有點像溫家大少爺?」
阿星指手畫腳,一臉大徹大悟,青墨模模下巴,再瞅一眼︰
「沒見過,那個你說的什麼溫家大少爺是誰啊,長得跟他很像?」
「姑娘說的人一定尊貴,阿儒哪有那樣的好命,不過這天下之大,相貌相像的,恐怕也大有人在,公子說是不是?」凌厲的眸光掃過阿星的臉,溫溫一笑,再給青墨添了一杯陳年女兒紅。
「阿儒說的是,再說了,那什麼溫家大少我又沒見過,誰知道長得什麼模樣,阿星這丫頭,遇到事情就釘是釘鉚是鉚的,都是以前家教太嚴了!」
青墨說著,往阿星碗里夾了條魚,大概是月兌離了納蘭聖雪原本生活圈的緣故,她也懶得裝模作樣,不認識就是不認識,她做不來裝深沉的那一套。
「可是,公子……」阿星咬唇,正想說什麼,恰巧店小二來添熱水,不知怎的,茶壺一個傾斜,就這麼濺了她一身。
「呀,好燙!」
「阿星,你沒事吧?!」青墨一躍而起,趕緊的用衣袖給她擦拭。
店小二也一臉歉意︰「對不起,小的剛剛沒端牢,這位小姐沒事吧,要不去客房換件衣服?」
青墨試了試水溫,說︰「這熱度應該不會有燙傷,去換件衣服吧,我跟阿儒先吃著,去吧。」
阿星看了看她,再看了看一直笑吟吟的阿儒,終于還是不得已的點頭去換衣服。
「這丫頭,不管到哪兒都防備的很,好像所有人都要害我一樣,簡直就是職業病!甭管她,咱們繼續喝,沒想到這古代的女兒紅,比茅台還要好喝很多,入口清涼甘醇,淡淡的清甜,好!」
她自幼貪杯,這可要感謝她那七位義兄,他們剩下的酒瓶,可都是她給「收拾」的!
阿儒靜靜的看著她,淡淡的開口︰「公子,女兒紅雖好喝,但是後勁很足,還是不要多喝為好。」
「沒事!」又一杯下肚,青墨還不忘夾口菜吃,「這個小意思,我以前喝上兩斤白酒都沒問題!呵呵……再說了,就算喝醉了,還能打醉拳不是嗎?」
「剛剛看公子輕輕松松便打退四大佛爺,武功真是厲害,公子是自幼習武嗎?」阿儒為自己倒了酒,不過只是手拿酒杯,並未有喝的意思。
「是不是自幼我記不清了,不過打我記事起,我們家老頭子就整天的喊‘練武、練武’耷拉個臭臉,一副別人欠他錢似的!哈,不過也多虧了他的壞臉色,我才能練成功夫,才能救你,要不然,你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