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輛jeep車來到郊外,停在一幢荒廢的別墅面前。
「夏先生,到了。」武元下車,打開車門,對著後座上閉眼養神的男人說道。
「嗯,走吧。」
這套荒廢的別墅很大,夏啟和武元穿過前面的大廳,直接去了後院。後院不大,但是卻被一套新建的簡式樓房所覆蓋,只是高高的圍牆,茂盛的藤蔓,遮掩著它,一般人不容易發現。
「夏先生,您來了。」駐守在這里的正是武家老二,武成,見夏啟進來,忙起身去迎接。
「嗯。」夏啟隨意的在沙發上坐下,然後說道︰「去把黎月盈帶過來。」
「是。」
這是一間地下儲藏室,只是已經被改變了原來的樣貌,成了一間簡易的囚房。房間很空曠,只是中間的那張單人床,特別的扎眼。
床上,一個全身****的女人就那樣躺著,成大字型的被捆綁在單人床上,長而黑的秀發纏繞在頸子上,遮住了她的半個臉龐,一雙眼楮盯著天花板,看不出什麼情緒。
門突然被打開,女人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盯著天花板出神。
「喂,女人,別老是這副死樣子,真他媽的裝B,被我們兄弟干的時候,不也叫的那麼浪嘛?」
武成解開繩子,見她還沒什麼反應,頓時就來氣了。手在她的胸上狠狠的揉捏著,見她還沒什麼表情,就來到她的雙腿間,兩根手指就那樣沒有征兆的狠狠插了進去。
只听見一聲悶哼,女人終于有了反應。她狠狠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恨意在空氣中流轉,像是要把眼前的男人給千刀萬剮一般。
「怎麼,現在不淡定了。」武成嘲笑的看著她,對于她的恨意,早已經司空見慣。
武成把床上的女人撈在肩膀上,在她的雙臀上用力的拍了兩巴掌,然後大笑的走了出去。
夏啟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上,武成、武元站在他的身後。
看著地上的女人,他依舊是沒什麼表情,「這里還住的習慣嗎?」
嘴角溢出一絲苦澀,黎月盈只覺得諷刺,在他們手上過了三年生不如死的日子,能不習慣嘛!
「不開心嗎?亦或是,不甘心!」夏啟停頓了一下,聳了聳肩,繼續說道︰「不說也沒關系,反正今天你就要離開這里了。」
說完之後,夏啟對武元打了個手指,就見他拿了一件浴袍扔給黎月盈。
「跟我走吧。」
沒有多余的解釋,也沒有多余的感情,夏啟說完之後,自顧自的離開了,而黎月盈拿起地上的浴袍,看了眼還等在哪里的武元,沒說說話,穿好浴袍就跟了上去。
「你要帶我去哪里?」車上,黎月盈雙手抱臂,看著一直沉默的男人,忍不住問道。
「無恙年華。」
淡淡的,依舊是毫無感情的四個字,讓黎月盈只能是咬著雙唇,心里有太多的不甘,而更多的,卻只能是恨。
「一個星期!你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來打理自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個星期之後,熙會在無恙年華的周年慶典上出現。」
夏啟抬起頭來,看著窗外漆黑的夜,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熙,我們的戰場已經鋪開,剩下的,就看你怎麼主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