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既然雪兒喜歡,那就買唄。啊,那個誰那個誰」張主管象奴才一樣必恭必敬的跑到楊哲宇面前「鄙姓張」
「小張,把我老婆看好的衣服都包起來,等等,這樣太麻煩了。給你一個地址,把店里的衣服一樣一件都送過去吧。挑來挑去煩死了。」楊哲宇不耐煩的拿出一張卡遞過去。
張主管覺得剛才活活打死自已的小姨子都值得。太突然了。幸福來的太突然了。範思哲開業至今,還沒遇到這麼大方的客人。這可是上萬一件的衣服!光是提成就夠自已買輛車了!用不著這麼嚇人吧?
慕容蘭微笑著不語,自已的男人就是這麼孩子氣,他愛怎麼玩隨他去吧。反正範思哲也只擺當下最流行的款式,林林總總不過幾十件。百十來萬買個今天勞累一天的精神鼓勵,還是很值得的。
陳雪卻不干了,干嘛啊?她不能容忍這種可恥的爆發戶行為!買衣服有這麼買的嗎?一水的範思哲,天天穿著別人該以為自已家是開盜版服裝廠的了。她嘟著小嘴道︰「可是人家還想看看別的品牌,光買範思哲顯得太單一了。」
「那就把卓展全都包了!」楊哲宇有點得意忘形。剛才由于要上街買高檔服裝,他偷偷給張天博打過電話劃了點錢過來。由于貸款馬上就下來,公司也沒有用錢的地方。張天博大方的劃過來一百多萬。可是就憑這區區的一百多萬,就想把卓展包了,這個B裝的可有沒邊了。
「啊?」圍觀的眾人徹底傻逼了。要不是楊哲宇黃皮膚東北腔,大家真懷疑他是不是西亞那個富得流油的國家來的王儲。在卓展敢說包場的男人?楊哲宇在人們心中的形象剎時變得時比奧特曼還巨大!
「好了老公。」慕容蘭終于開口了,她知道楊哲宇這個牛吹大了。再不給收著點該下不來台了。「你也累了,去下面的咖啡廳休息一下吧,買衣服這種小事讓我們女人費心神吧。」
「恩,也好」楊哲宇感激的看了一眼慕容蘭,他回過神來了。轉身走向樓下,想想又回頭喊了一句︰「別替我省錢啊。只買貴的不買對的。花不到一千萬我可要打屁屁。」
「 鐺」看熱鬧的眾人暈過去一大片。有這樣的嗎?在場的女人嫉妒的發狂。心中不住吶喊︰那是多麼幸福的屁屁啊。怎麼就不是我的捏?
楊哲宇在樓下喝了三杯咖啡,才感覺自已的腿肚子比肚子小了一些。太累了,不過也值。想到剛才那些自詡為有錢人的SB們膛目結舌,他就覺得自已的重生之旅總算有了那麼點意思。
最後的結局是打了四輛出租車,才把這一天購買的物品拉至各自的家。不得不說,女人在購物這方面,是瘋狂而恐怖的。听著三女相約周六還要血拼一番。楊哲宇馬上裝起了聾啞人。任憑眾女在他耳邊怎麼喊,就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對方,好象他真的失憶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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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四個人都失眠了。楊哲宇是因為看到眾女的和睦而欣慰。三個女人卻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大相徑庭。
首先是陳雪,她從下午的興奮勁中恢復了過來。說實話她有些後悔答應了楊哲宇無禮的要求。當時只是不想在他面前被慕容蘭的寬容佔了先機,現在想想,到底還是被慕容蘭算計了。楊哲宇不知道給慕容蘭喝了什麼藥,怎麼就能一心的幫他收羅姑娘呢?慕容蘭助紂為虐的形為讓陳雪頗為不解。她父母是標準的學院派,要是知道女兒和別人分享愛情,還不得來個恩斷情絕的老橋段?還有,這一天買的東西為了避免盤查都寄存在慕容蘭那里。這種如獲至寶卻遙不可及的心態讓小姑娘第一次體會到了抓心撓肝的感覺----這一切,都因為那個討厭的楊哲宇太花心的結果!自已要怎樣才能獨自擁有他的愛情呢?
然後再說慕容蘭,和陳雪的鋒芒匕露相比。慕容蘭也不是傻子。今天提到關于一個跟頭就飛走的疑問時,陳雪明顯遲疑了一下,然後才不自然的打起了哈哈。這讓慕容蘭有種被人瞞著偷情的感覺。自已對楊哲宇那麼好,甚至主動答應了他可以再愛別人的要求。全心全意的幫他圓夢。可是他呢?當著自已的面和陳雪眉目傳情不說,兩個人明顯還有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叔可忍嬸不可忍!別以為我慕容蘭是逆來順受的糟糠之妻,別忘了,你小子還沒得手呢!
最後才是任寶寶,這丫頭也不是象外表那麼幼稚。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她所匱乏的只是一些社會常識,但講到感情方面,卻一點也不比別的女孩含糊。盡管陳雪和慕容蘭沒有表露出來太多,但總讓任寶寶感覺她們高自已一等。妻和妾這兩個看似相同實則大不同的字眼,在小丫頭心中轉了一下午。彩妍姐姐不在,我可要堅持住。任寶寶可愛的臉蛋上一片堅定。
總之,和婆媳之間關系很象。三個女人面對共同的愛人,悟出了表面友好,實則名爭暗斗的心理。楊哲宇對三個女人的關系想的太樂觀了。不經過刻意磨合,不經過敞開心扉的認可。恐怕這一直會做為幾個人心中的垢窒存在很久。
一個男人可以有很多女人,可是要把她們都整合在一起卻不那麼容易,楊哲宇沒有意識到。幾個女人只是從開始的略有察覺,變成現在的浮出水平。不可避免的斗爭只會變得越來越慘烈,結劇如何,就要看楊哲宇的造化了。
楊哲宇失眠的原因和她們有些不同。他不光是因為下午的團聚而亢奮不已。畢竟是男人,他還想到做為男人的責任。今天在學校被幾個混混逼得險些挨打,他又開始研究起自已的異能來。倒底是什麼原因才讓自已的異能一會好使一會又消失了呢?楊哲宇想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頭緒。天快亮了才郁悶的閉上了眼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