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睜開雙眼的時候,正對著李小萱那張精致的俏臉,因大病初愈,她的臉色還是顯得略微有些蒼白,然而這卻絲毫沒有減少她的美麗反而是多出了一分黛玉般的楚楚之憐。
「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我一邊笑著跟她打招呼,一邊想要伸出手去模她的額頭,試試溫度。
不過,就在我準備抬手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手中有一團柔軟的東西,另一只手中也有一團,下意識的捏了捏,咦,很女敕,很有彈性嘛。
不對,就在我捏住那兩團東西的時候,李小萱的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蛾眉微蹙,本來還略顯蒼白的俏臉立刻變得通紅,就連那剔透的耳珠都染上了一層桃紅。
「嗯……」細若蚊蚋卻又透露著絲絲誘惑的申吟如同仙樂般傳進我的大腦。
「怎麼了,還是不舒服?」我焦急的問道。
「我……」李小萱的頭迅速埋在胸前,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你……」我也低下頭去想要關心一下她到底感覺怎麼樣了,然而當我的目光順勢望下去的時候,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我的雙手竟鑽到了李小萱的衣服里,而我手心握住的那兩團東西正是她的**。
難怪這麼柔軟,這麼光滑,而且還是Q的。
意識到不妙,我連忙把手退了出來,只是這一退之下更加尷尬的事情發生了,那一件純白色的罩罩也被我順手牽羊的順了出來。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看著掛在手中的那一件純棉罩罩,後面的話卻是被卡住了。
為了緩減一下尷尬,我很是自作聰明的又說了句︰「順手牽羊,嘿嘿。」
咦,我清楚的記得昨晚只是隔著衣服幫她按摩的啊,怎麼一覺醒來手就鑽到了衣服里面去了呢?難道我的手也怕冷,條件反應的往溫暖的地方靠?
應該是這樣,女人的身上就屬那兩團肉最柔軟最溫暖了。有人把女人的胸部比作房子,那房子里肯定就很溫暖了,我的手只是去取暖的,我給自己找了一個非常好的借口。
可是,手上的這件罩罩怎麼解釋呢?難道我嫌它礙事在夢里都能把它解下來?可是我的手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明了?嗯,應該是幫林嵐解扣扣解習慣了,熟能生巧嘛。
「不好笑哦。」意識到自己的幽默並沒有起到預期的效果,我感覺很是失敗。
李小萱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我,眼中無喜無悲,看不出一點的感情波動。
這個眼神太熟悉了!
我跟林嵐發生那種關系後,她醒來後就是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的。
「我……你……它……」我的手指著自己又指向林嵐最後指著那罩罩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靠,我真的沒做什麼事嘛,除了模了一把你那里,可是模一把也用不著這樣吧,又不會少一斤肉,大不了讓你模回去就行了。
心里這麼想,可是嘴里是萬萬不敢說的。
首先,最重要的是將她的情緒穩定下來,讓她相信其實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模胸不算的話)。
「那個你先冷靜一下,其實我們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不信你看我的衣服還好好穿著呢。」我扯了扯身上的T恤說道。
不過,卻沒有扯到T恤,反倒是抓了一把肉,呃,怎麼回事我的衣服呢?四處尋找一下,卻發現我那件T恤安靜的躺在了李小萱的身下,我這才想起原來是昨天晚上為了給她取暖而幫她蓋上的,可是現在我該怎麼解釋呢?實話實說?她會信嗎?
褲子,對,光著膀子算什麼,男人光著膀子很正常嘛,只要褲子沒有月兌掉就行。
正當我低頭看褲子的時候,正好對上了李小萱的目光,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正是那因昨晚「勞累過度」現在正在沉睡中的小弟弟。
我的心咯 一下,涼了,心想,完了,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總不能說是把褲子月兌了也是正常吧。
其實,我才是受害者,我的**全被她看到了,嗚嗚,這叫我該怎麼見人啊!
**,**,對了果睡!
「其實是這樣的,我這個人又果睡的習慣,所以,這個……雖然不是很雅觀,但是卻有利于身體健康,不是,我的意思是,這只能說明我晚上果睡了,不過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對你做那樣的事,不信你可以檢查檢查,而且,你看這地上沒有血跡,那層膜肯定還在呢。」
靠,我在說什麼啊,什麼那層膜還在,萬一,那層膜本來就不在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不是,暈了,看來我現在腦袋已經不受控制了。
算了,清者自清。
「其實,昨晚你發燒了,為了幫你取暖,我把你移到了靠火堆的這邊,可是你仍然喊冷,這時候我想到可以靠人的體溫取暖,所以……我的衣服也是那個時候月兌掉的。」
「至于我的手……那是一個土方法,依靠按摩幫助病人將體內的熱度釋放出來,不過你放心開始的時候我都是隔著衣服幫你按摩的。」這句話說得實在是有點底氣不足,開始的時候,那麼後來……
「至于後來我的手為什麼鑽進了你的衣服里,我實在是不清楚,大概是晚上睡了冷了,所以往溫暖的地方鑽吧,你也知道女人那里不但柔女敕而且很溫暖。」我很是厚顏無恥的解釋著。
任李小萱再怎麼堅強,被我這近乎無恥的話直白的說著,她的臉刷的一下又滿是紅霞了,連忙撇過臉去,嗔道︰「你,你別說了。」
「不是,我不說清楚你會誤會的。」我很是認真的說道。
「別,我,我相信了。」李小萱的眼中終于有些慌亂了。
見到李小萱終于露出了女人應有的矜持和慌亂,我的心這才放下來,呼,終于不是那種死灰般的無悲無喜了,有了情緒波動就好,至少不會做傻事了。
「你相信?真的嗎?要不要我把那個按摩的方法詳細的說一遍,這樣才能夠讓你更加真實的了解到我們昨晚發生的事,你也就不用擔心我再騙你了,因為那個按摩是很累人的,等你了解後你就會知道,雖然被按摩的感覺很舒服可是按摩的人卻是很累的,幫你按摩完我都累得快要散架了,就算是想要做壞事也沒力氣了。」
「你,你別說了,我真的相信了。」換成是任何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如此調戲都不可能還保持平靜的,李小萱急得都快哭了。
「不對啊,听你的聲音像是要哭了,你肯定是沒有真的相信,來來,我來教你那按摩的方法。」我拉著李小萱的手臂耍無賴的說道。
「不,我這是高興。」李小萱說道。
「高興?」
「是的,高興,為自己能夠保住清白而高興,為你是正人君子而高興。」李小萱說道。
「嘿嘿,其實我沒你說的那麼好啦。」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模了模頭,心中卻是坦然受之。
廢話,小弟弟被弄得倒地不起,不做君子也得做君子了。
「既然,你已經相信我了,那麼我們還是趕緊收拾收拾走吧,趕緊找個有人煙的地方,我們就得救了。」我說。
「嗯。」
我將T恤和褲子找來,穿好後,準備走出山洞了,可是李小萱站在那里卻沒有要走的意思,難道這女人對這山洞情有獨鐘?
「喂,你怎麼還不走啊。」我轉頭對李小萱說道。
見我回頭,李小萱的臉又紅了,支支吾吾的指著我的右手說道︰「你,你能把我的內……內衣還給我嗎?」
內衣?
順著李小萱所指,我看到了那件純棉罩罩還在我的右手中捏著。
「不好意思,我這就還你。」我很是歉然的說道。
咦,奇怪,剛剛我穿衣服的時候怎麼沒注意手里還捏著她的內衣呢?難道又是順手牽羊?
過了一會兒,李小萱終于穿戴完畢,低著頭走了出來,不過卻不敢跟我並行了,而是小心翼翼的跟在我後面。
看來,她是在防範我呢。
暈了,這大白天的,難道我還會把你圈圈叉叉了?就算真的要干那事也得找個舒服的地方啊,這里坑坑窪窪的,硌在身上多疼啊。
打野戰可沒有想象得那麼舒服,那哪里是享受啊,簡直是受罪,所以我一向是很鄙視打野戰的,雖然,比較喜歡看那種類型的動作片。
不過喜歡看跟自己喜歡做是兩碼事,隨便打個比方吧。
男人逛街的時候喜歡看路邊的美女,她們穿得越少就越是喜歡,可是,這並不表示男人也喜歡自己的妻子上街的時候穿得很少,反而是要想盡一切辦法將她們包得嚴嚴實實的,最好是裹成粽子。
所以呢,我對李小萱現在的表現是很不滿意的,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像是個小媳婦似的。
咦,小媳婦。要是我有個這樣的小媳婦也是不錯的嘛,人又漂亮,性格又溫柔,生活上又獨立,很適合娶回家做老婆的。
不,不行,不行,家里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呢,萬一弄到最後家里的跑了,外面的吹了,那豈不是很悲劇。
所以說,男人要偷腥,首先要注意的是安頓好家里的,以免分配不均後院失火啊!
PS︰本章有些惡搞,一些地方不必太過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