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那麼撲了上去,然後不顧一切的封住了她的口,將她吻的密不透風。
她驚呆的睜大了眼,卻只能看到他那張緊閉的眸子。
她竟然看到了他臉上的疲憊,貌似是幾日幾夜不眠不休過才留下的痕跡,情不自禁的眼眶就濕了,眼淚一顆顆的像是珍珠一樣的盡數落下。肋
可是,當外面的嬉笑聲傳進了她的耳朵,她終于再也不能任由他亂吻下去。
「流氓……‘啪’。」
她推開他,然後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的側臉,他才清醒過來,這已經不是當初他的那個女人。
如今,她被稱作林太太。
他冰冷的眸子直射著她的新房,她也咬牙切齒很是痛恨的看著他,在這個家里,他這樣真的是太隨便了,他不顧她的感受可以,但是她卻不能不顧林子琪的感受。
她很明白,子琪一定在時不時的看向這里,說不定剛剛就正好看到那一幕,她的曾經瘋狂的吻著她。
她這一巴掌,他的臉徹底的被燙熟了,他的憤怒她是知道的,這個男人一旦被惹了,一定會加以十倍的奉還回去。
就在他想要掐死她之前,子琪卻從門口走了過來。
「看來凌總裁跟我太太的談判沒有出什麼結果啊,怎麼了,沒事吧?」
然後他說著走到她身邊,跟凌野風說完之後就摟住了自己那受驚嚇後的妻子,聲音立刻溫柔百倍。鑊
她突然的說不出話,只是靜靜的搖了搖頭。
「凌總裁若是沒事就留下吃晚飯吧,兩個小家伙已經熟了,玩的很開心呢。」
子琪說著已經看向外面,凌野風蹙眉,他的兒子怎麼會和這個男人的玩的起勁,他不允許。
所以當他也看過去的時候他很欣慰的面無表情了,晴看過去之後卻驚了,夫妻倆連忙跑了出去,兩個小家伙早就打起來,打的水深火熱。
雖然兩個男人對于目前的形式都很清楚,子琪對于晴有個兒子的事情也很清楚,他會大度的允許姓凌的小孩留下來,但是卻沒想到這小家伙這麼多事,竟然還會打架,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住手,小翼住手!」
晴緊張的臉紅脖子粗的想要拉開小家伙,他正騎在小寶的身上掐著他的脖子,小寶都要被他掐死了。
「我不住手,我要掐死他,他搶了我的媽咪,我要掐死他……!」
「快住手,凌翼,你要是在這樣下去弟弟真的會死的,快松開!」
然後子琪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小家伙給分開。
「小寶,小寶,小寶……!」
「媽,媽咪……!」
小白的臉色蒼白,剛叫了兩個字就暈了過去。
「快,叫醫生!」
晴抱起小寶就往屋里跑,子琪馬上給醫生打電話,至于小翼,就癱坐在那里看著他親愛的媽咪不要他了,抱著別的小孩子跑了。
「媽咪不要我了,嗚嗚,媽咪不能不要小翼,媽咪……!」
然後他從地上爬了起來,從小爺爺女乃女乃就教育他,想要得到什麼東西就要努力的抓住。
「小翼啊,你弟弟身體不好,不能受到一丁點的刺激,不是媽咪要偏袒他,可是你剛剛真的差點就掐死弟弟了,他比你小,難道老師沒有教育你們要照顧好比自己小的弟弟妹妹嗎?」
當醫生走後晴抱起小翼在腿上語重心長的教育他,他卻只是瞪著那把他教壞的好父親。
「可是爹地也說,只要是敵人,就不能手軟啊。」
凌野風有些哭笑不得,當他知道那小家伙有先天性心髒病的時候也嚇了一跳,沒听說林家有什麼遺傳性的心髒病啊,若是林子琪得了那死了就死了,可是那小家伙那小小的年紀,就連他都不忍心。
不過,傅晴的身體也沒事,那麼這個小家伙怎麼會是先天性的心髒病……
除非……
是的,除非不是他們親生的,看晴那緊張的樣子他倒是真的很懷疑,不能肯定。
可是這小子出賣老子的事情該怎麼說,這小家伙是準備大義滅親,有了媽咪就不要老爹了嗎?
傅晴只是無奈的嘆息,連看都沒再看他。
「小翼,答應媽咪,以後再也不能這麼欺負小弟弟了知道嗎,沒有人能夠代替你在媽咪心里的位置,媽咪給弟弟多少愛,就會給你多少。」
小翼乖乖的點點頭,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弟弟,不敢再亂來了,他以前也經常打架,但是一般都是被打哭,他第一次知道把人打死的感覺,太恐怖了。
看媽咪那麼疼他的份上,這次他就自己踩著媽咪豎起來的台階下去了。
傅晴溫和的笑著,只要小孩子懂事,其實也沒有很難教育,這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還記得當時疼的要死了,那種痛,無法言語,他抱著她,很著急的……。
就那麼無緣無故的回憶起曾經,想起她生完寶寶後他不顧一切的跑進去找她……
然後回到現實,無意間的一眼,原來他也在看著她,而且還是那樣深邃的眼神,她看不懂,只是心慌。
子棋一直在邊上,看著他們眉目間的變化,什麼也不說,只是陪著兒子安靜的呆著,他知道有些事情他不該介入,也希望傅晴可以自己解決好這突然來的麻煩。
深夜里他將她擁在懷里,然後深深地呼吸著。
「晴,我明天要去出差,想順便帶上小寶去他爺爺女乃女乃那邊住段日子。」
「嗯,不會打擾到爸媽嗎?」
她的聲音很柔,靜靜的呆在他的懷里,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讓她自己處理好這件事情,她很感激他的理解,可是,心里卻有些慌。
「不會,爸媽挺喜歡小家伙的,倒是你,沒有問題吧?」
他看向她,在她的額頭輕輕的一吻,然後她抬了頭沖他淡淡的笑過又靠在了他的懷里。
「他說就幾天就回去。」
她會讓老公放心,這四年若是沒有他,她不會過的這麼平靜。
子棋再次的深呼吸,人家到底什麼時候回去他是不知道,他只希望他的妻子永遠不要忘記自己現在的身份,不然,他們之間再往前走就難了。
清晨一大早那爺倆就走了,獨留下她跟那父子倆。
小翼一直開開心心的,看看爹地又看看媽咪,似乎沒有比他在幸福的人了,他們一起去迪士尼樂園玩,小家伙跟一群外國的小伙伴玩的不亦說乎,卻獨自留下他們在那黑暗的洞口。
就那麼對立的靠著冰冷的牆壁,很久都沒有人說話。
「傅冰……還好吧?」
她唯一還可以關心的,似乎只有姐姐了,雖然曾經那麼逼過她,可是,現在除了傅冰,她卻沒有一個可以再去關心的親人。
他終于抬起眼,看著她那黯然的模樣深深地呼吸著轉了頭,再看著她的時候有些大無畏。
「她真該死!」
他只是很安靜的說著,提起傅冰,他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你把她怎麼了?」
于是她著急了,听他的口氣,就知道他肯定把傅冰怎麼了。
「還真是姐妹情深,別再這麼關心她,不覺的很好笑嗎,她都那樣逼你,我沒有弄死她就已經給足了你面子。」
他很生氣的樣子,若不是那個女人,他們現在或許還好好地,一別四年,她竟然躺在了別的男人的床上,讓他情何以堪。
「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難道你不知道,逼我的不是她,她不過就是我們之間的一粒沙子,輕重的作用都在你,是你讓我不能再跟你在一起,你怎麼能說是傅冰的錯,你到底把她怎麼了?」
她直起身子,甚至對他有些質問的味道。
他就那麼冷冷的看著她,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放不下,是啊,怪就怪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女人竟是這天下最可怕的動物。
「你……!」
可是他就是什麼都顧不得,看她那固執的模樣,就那麼難以自控的將她摁在了冰冷的牆壁,她是他的,從來都該是。
他的吻霸道瘋狂,甚至帶著怒氣,將她的唇狠狠地咬破,任她想要怎麼掙扎他都抓著她然後肆意的吻下去。
他想她,想的都走火入魔了,可知道這四年沒有她的日子,他竟然會對那些女人再也沒了興趣。
「唔,……放開……嗯……!」
她越是掙扎,他就啃的越瘋狂,一只大掌將她的雙手扣在背後,另一只大掌順勢有力的攀上她胸前的那高峰肆意的揉捏擠壓。
風衣的扣子已經被他粗魯的解開,她想要逃開,可是卻被他壓的死死地,他將修長的腿抵在她的雙腿之間讓她動彈不得,大掌繼續在她身上肆意的游走,唇從她的嘴一路下滑,吻過她白玉的頸部輾轉往下,他掀開她的上衣,然後粗魯的咬住她胸前最敏感的那一小部分,疼的她叫出聲音。
「凌野風,你真的瘋了嗎?」
她情急的想要推開他,偌大的地方竟然就只有他們倆,他像水蛭一樣的纏在她的身體讓她無法抽離,心情煩躁不已,可是她竟然抓不住任何的救命稻草,只能任他肆意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