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那你需要什麼?」
他硬是抓著她在懷里,她竟然說不需要,是啊,她何曾需要過,她總是像個不需要愛情的女強人一樣的在他面前。
「我什麼都不需要,你若是不累,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別說了。」肋
她听不下去了,她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失意了還能這般的對她,讓她的心依舊那樣的疼著,甚至愧疚著。
那場車禍,她知道都是因為她,可是她也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啊。
最愛的人失意了,而且還跟她姐姐又好了。
背後已經沒了安靜了,她才好奇的轉了轉頭,當那沉穩的呼吸聲從她的耳邊飄過,她也突然的寂靜了。
于是她也安穩的躺下,腦子里滿滿曾經的回憶,從舉行婚禮一直到她懷孕離開,兜了這麼一大圈,可是最後呢……
是啊,是她的依然是她的,不是她的就依然不是她的。
即使他現在睡在她的身邊,可是誰知道她並不是他的妻子。
這段日子本來就像個行尸走肉那般的過著,就這麼靜靜的靠在他的懷里,是從來都想的事情,兩個人靜靜地擁著睡覺,然後一起醒來,多美麗的早晨。
可是現在,她卻只能在他睡著的時候離開,她睡不著,心里太多事情放不下,所以最後就只能是找了睡袍披上去了客廳。鑊
將自己窩進了靠窗的沙發里,她沉靜了一會兒之後拿起了茶幾下面放著的煙跟火機,沉悶的時候這竟然也能成為一種釋放,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成了這種生活狀態的女人。
她長長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地吐出白色的煙霧,之後便笑了,看著自己手指間捏著的煙頭,曾經最不喜歡的東西,可是如今她卻已經習慣了。
「不許抽煙,傅晴,你給我把煙掐滅了!」
「嗯?」
她驚慌的轉頭,什麼情況啊,他明明睡著了的,可是現在怎麼又突然的出現,而且身上連一點遮蓋物也沒有穿。
甚至臉色鐵青,仿佛她偷了他的什麼貴重物品或者犯了他的什麼大的禁忌那樣的沖著她大吼著。
她只能別過頭朝著窗口,當自己什麼也沒看見,他可以不要臉,但是她還沒有大方到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欣賞一個男人赤條條的美體。
是啊,他的身材是很好看,可是現在落地窗的窗簾都沒有拉上,對面不出一百米就有一家豪華酒店,他到底想干嘛,這大冷的天,屋子里又沒有開空調。
「以後不許再抽這個東西知道嗎?」
他走上前冷厲的躲出她手里的煙卷,還在著著的煙頭被他用兩手指用力一捏立即滅亡。
︰你瘋了?
她只能再度以為他瘋了,因為煙是滾燙的,他那樣肯定會傷到手的。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打什麼岔,我問你到底听清楚沒有?」
她都要煩死了,可是他卻還要來朝著她大吼,她有些抓狂。
「你個神經病,去把衣服穿上,惡心死了!」
所以她只能抓著一只抱枕朝著他身上拋去,真惡心,害眼啊。
于是他賊賊的笑了起來,突然覺得身體有些涼,而剛好她又露著兩條細女敕的小腿,甚至大腿了,他怎麼能不往別處想。
「我剛剛說的話你到底听清楚了沒?」
他卻抱著抱枕上了前,上前以後直接撲了過去將她壓倒在沙發里,他不是說討厭女人抽煙,只是他知道她明明不喜歡抽煙,卻因為心情而整天捏著跟煙卷,所以他就不高興了。
「什麼話,你要干嘛,別鬧了好不好,你不累嗎?」
她的雙手跟他的交叉著纏在一起,兩個人的手揮舞在半空,身子卻終于還是貼在了一起。
「累啊,正是因為太累了,所以才活動一下筋骨,不然明天沒精神。」
她怎麼感覺好像沒有女人能滿足他呢,他不是跟姐姐在一起嗎,姐姐那麼強悍,她有點鄙視這個男人,完全的禽獸。
「神經病,凌野風,你快點起開,別再鬧了,我真的沒力氣了!」
干嘛這樣折騰啊,有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嗎,她已經渾身無力,心也累的要命,他什麼都不知道,就知道在這里折磨她。
然後她落淚了,多矯情啊,可是這一刻,她卻只會流眼淚。
「你先答應我,以後不再跟那個男人見面,也絕不在抽煙,跟酒店的老總去吃飯唱歌,把你的不良愛好統統的都給我戒掉!」
不良愛好?
他是那樣的固執,固執著讓她現在學會的一切不良嗜好,她倒是沒覺得有何不妥,可是她最大的不良嗜好那些都不算。
她現在最該戒掉的就是他這個最不良的毒癮。
看著他那樣固執的要她這樣那樣,她終于還是眼含熱淚︰你放心,我會努力戒掉。
此時他是後悔的,看到她眼里的難過,听著她沙啞了的嗓音,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他的心里也為之一顫。
「現在你可以走開了嗎?」
他終于松開了她,第一次後悔莫及。
如果他還是不想走,那麼她只能把他趕出去了,她要戒掉他,努力的戒掉他。
他松開了她,然後自顧的朝著她房間里走去,掀開被子就鑽進去睡了。
而她繼續窩在沙發里難過著,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是想忘記就越是痛苦。
可是她真的沒有再去點燃那被他掐滅的煙頭,她是真的沒有力氣了,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了,又怎麼還有心思抽煙,她只是將自己埋在雙腿之間久久的沉默著。
清晨她很少的自己在家做吃的,但是今天早上就是想自己做點東西吃,看著屋子里還在沉睡的男人她就下樓去了。
一早的去市場買了食材,轉身回來在廚房里開始認真做菜,這三個月貌似都沒有在這里做過一餐飯,整天在酒店吃,或者就去別的餐廳。
「早啊!」
他什麼時候鑽進來的,有力的手臂從她的身側爬到她的身前輕輕的摟著,感覺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味而放松著自己。
「你起床了啊,去客廳看會兒電視吧,待會兒就吃飯。」
她只是疲憊的說著,反正說什麼也是對牛彈琴,他又不會听,她也懶的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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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