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流氓……!」
他並不生氣,這樣的話似乎也不是頭一次听了,反而心里感覺很舒坦。
到底是不是人啊,衣冠禽獸。
「以後還敢不敢說不準了,嗯?」
他霸氣的咬了她的嘴唇一下,懲罰她在餐廳說過的那些話。肋
他的心當時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正如她的難過也不願意被別人知道一樣。
「凌野風……你個瘋子,你快放開我,放開我啊……!」
她的手只要一有空就會馬上抓住他的衣服死拽一通,可是他卻不管這是在哪兒硬是把她壓倒在沙發里,底褲被退下之後他便奮力的將她壓在身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狠狠地進到她的身體。
「嗯……!」
身體里干干的發疼,卻在不多久後就有了反應,當突然的敲門聲傳入室內,她緊張的抱住他的肩膀,甚至將自己的唇也封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著。
真的不知道咬了多少次了,不習慣都要習慣了。
他只是得意的笑著,就喜歡她害怕的時候緊緊地抱著他的時候,仿佛只有他才是她的依靠。
可是每次遇到問題她都只知道自己一個人承受,就知道把他丟下。
「晚上準不準我回家?」
「什麼?」
「我要去你那兒!」
他公開挑釁,她要是敢不同意,他絕對會讓她心服口服的答應,當挺硬還埋在她的身體,他也只是趴在她的身上,壓著她戲謔。鑊
「老大,……凌野風,你還記不記得那次我們一起上山去看楓葉,你說你以後再也不要去了,累死了。」
「是嗎?」
「你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不記得。」
「那你還記不記得……!」
「傅總,你到底想說什麼?」
她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真的失憶了還是故意逗她玩,種種跡象都表明這男人絕對有問題。
「凌野風,你到底真的失憶還是故意整我呢?」
姐姐也變態,他也變態,全家人都變態,就連外面的路人都變態,為什麼他們總是能這樣打的火熱,明明已經給了他離婚協議書。
明明他也跟姐姐和好了啊,可是姐姐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放心他們在一起了,不是應該整天擔心她會把這個男人搶走嗎?
還讓她來照顧,還真是有夠變態。
「你在說什麼啊,發燒了嗎?」
他也不回答,只是把大掌貼在她的額頭,只是冰冰的有些汗,沒有發熱的跡象。
「你……你趕緊從我身上滾開,我不要再看到你了,我要辭職,我要離開,我不要再這樣了,否則我真的要瘋掉了。」
是啊,她要瘋了,全世界都變態了,她怎麼會還獨自清醒,只能說明其實變態的人是她而已。
于是她拼命的轉身,他卻突然的再次動了起來,一只大掌摁著她的手腕在背後,一只大掌扶著沙發,再一次奮力的赤誠。
辭職,離開……
別做夢了,那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了。
晚上一下班她就想開溜,想著幾個老總下午說晚上一起去酒吧她都沒干去,就怕他們邀請了那個鬼男人。
想著回家後就把門鎖上,不管他怎麼敲她也不開,就裝作沒人在家。
「喂,晴姐,今晚我去跟你湊合一宿吧。」
是小靜,她很少這樣提出來的,準是又有心事,想來今天凌野風不能進她家門,反正一個人也無聊,兩個女人說說私房話總是可以打發掉很多無聊的時間,自然是要一起走了。
「晴姐,我想我還是不去了,貌似不太合適。」
兩個人剛走出酒店小靜就看到門口靠著的熟臉。自然是他們的大總裁啦,似乎早就久等了。
傅晴更是震驚,他不是該在辦公室或者去吃飯的嗎,怎麼會這麼巧……
怎麼會是巧,是人家在特意等她,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
「哪里不合適了,你自己說要去的,我不管,死都得跟我一起回去。」
可是傅晴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跟他單獨在一起,讓她去死吧,反正她就是賴上小靜了。
「晴姐,你別這樣嘛,總裁好,不是我……是她硬拉著我,我無心打擾的。」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啦,凌野風卻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她們倆,然後轉身就走了。
傅晴這才喘了口氣,看著他上車了以為就要沒事了,剛要跟小靜算賬卻听到兩個字︰上車。
特別清晰的兩個字,就這樣,小靜趁她走神就趕緊推開她自己跑了。
傅晴看著車子里那冷漠的臉什麼也不說,只是固執的看著他。
「怎麼,難道你想讓我在這里抱你上來?」
男人一蹙眉,凌厲的眸子讓她憤怒到只能咽口水。
隨即在大家都出來之前她趕緊上車,卻不知道她車門剛一關上,外面就走出來一大摞的人啊,天,這是怎麼回事,挑眉,整個小臉都要擰巴了。
他卻只是靜靜的發動了車子,當沒看到人家一樣。
可是她卻總覺的這事情太蹊蹺,一定是他故意的,一定是,她開始委屈,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把他們的關系劃分開呢。
「走吧!」
到了公寓她也不上電梯,就那麼在他背後站著,看著他走進去她就能料到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
她無聲的抗議著,然後跟他上電梯,電梯里她一直局促不安,躲在他背後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終于他受夠了,轉身面對著她那低落的樣子二話不說將她給抱了起來,讓她的雙腿跨在他的雄腰。
她的小臉一陣慘白,可是驚慌過後卻漲紅了。
她不看他,只是撇著頭。
「以後不準跟我使小性子,就算使了,也不能拿別人當擋箭牌。」
「為什麼,我是你什麼人啊,你不覺的自己管太多了嗎?」
打開門以後她依然掛在他的身上,可是卻倔強的跟他侃了起來。
「你說呢,你說我是你什麼人,難道你心里不清楚?」
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他的大掌還捧著她滾圓的臀部,眼楮也沒看她而是看著前面的沙發,可是話卻依然清亮的讓她顫抖。
「我……我只知道你是我老板兼……!」
「閉嘴!」
他最不喜歡听的兩個字,他讓她閉嘴,她就閉嘴了,然後更是扭頭不再看他,直到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發里,不,她只是坐在他的身上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