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刺痛之感越來越大,而丹田吸收靈氣(現在應該叫霧汽更貼切些,因為此時其體*內的靈氣在「開天造化功」達到了九級之後,就已經是呈霧汽狀的了)的速度越來越快,不一會,龍騰風就覺得自己全身經脈的吸收就已經達到了一個飽和的程度。
他知道,這一刻自己絕不能停,如果停下來的話,那麼此次自己沖擊「開天造化功」九級中階的努力,就將白廢了,龍騰風極力的忍受著越來越劇烈的疼痛之感,死死的咬緊牙關,同時更加的加大對外界靈氣的吸收速度。
隨著體*內霧汽風暴的急劇擴大,龍騰風自己都能感覺到,經脈中仿佛一股股颶風狂掃而過,劇烈的疼痛下,那經脈也在一點點的擴張著。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天一夜,當經脈中的風暴達到一個極限之後,龍騰風感覺如果自己再不斷的吸收外界的鴻濛靈氣的話,那麼自己的經脈和肉*體一定會被撐爆的。
但是龍騰風等的就是這一刻,他雙眼通紅,低吼一聲︰「拼了!」
就在這時,其體*內的驚龍煉體神功,也悄悄的運行,龍騰風此舉,可謂是風險極大,一心兩用,同時在經脈中和肉*體中運行兩種不同的功*法,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而身陷萬劫不得之地。
不過龍騰風也顧不得這些了,今天那死將等五人對他們的阻殺,對其震動太大了,他深感自己實力的弱小和不足,要不是僥幸趁那死將月兌力之時引爆那「滅靈珠」,後果不堪設想。
可以說,這死將等人不是死在他的手上,而是死在其大意上,要是他本著穩打穩拿的手段,用不了多久,龍騰風就會被其逼得陷入絕境之中,到時再一舉突破,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奈何他過于自信,而龍騰風對他的打擊又太過于巨大,才逼得他使出絕招,又哪知龍騰風身上異寶不少,不但最後關頭硬生生擋住其致命一擊,更是拿出了他絕對無法想象得到的殺傷利器——「滅靈珠」,此珠就是在銘氏一族中,也屬重寶,是族長給銘左的保命之物,其威力之大,甚至可以擊殺巔峰狀態的聖級初階強者。
但在龍騰風眼里看來,又是另一種情景了,他深知下一次自己絕對沒有這樣僥幸了,想要改變這種狀況,唯有讓自己的實力再度強大起來,只有自己修煉得來的力量,才是真正的力量,那些靠外力致勝的法寶,終究都是浮雲。
所以,明知這次會有走火入魔的危險,龍騰風還是鋌而走險,決定冒險一次。
但他心里基本還是有著一些把握的,畢竟前世在地球的時候,龍騰風不知道經歷過多少一次兩用,甚至是一心多用的訓練,只要他小心應對,應該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龍騰風極力控制住經脈中的霧汽風暴,並且分出部分神念,在體*內運起驚龍煉體神功,將識海中的那幾個九級初階的靈魂體,慢慢的吸收起來,這驚龍煉體神功吸收靈魂體這種能量,比鴻濛靈氣更加有效,也是龍騰風無意中發現的,所以這一次發現自己的肉*體強度不足的時候,就立即吸收這些靈魂之力來增強肉*體力量,然後希望在這種平衡中,達到驚龍煉體神功和開天造化功都同時晉級。
隨著驚龍煉體神功的運轉,那些靈魂之力的吸收也是越來越快,漸漸的,經脈中刺痛之感慢慢的消失不見了,在經脈的急劇擴張下,肉*體的力量也是飛速的增長著,到最後,那經脈中的霧汽風暴已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突然間,龍騰風只听見自己的丹田中傳來了「轟」的一陣炸響,只見那本已較大的丹田,又比原來擴大了一倍不止,而且在龍騰風的內視中,那種自成一界的感覺,越來越清晰了,他知道,當這丹田真正的修煉成一界的時候,也就是他突破仙徒九級,達到仙兵級也就是聖級的時候。
丹田內,不但面積更加的大了,而且其中霧汽的濃度,也比原來密了一倍不止,而體*內經脈經過這番霧汽風暴的改善,也比原來寬闊了一倍左右,此時,因為大部分的霧汽都集聚在丹田之中,正從體外瘋狂的吸收鴻濛靈氣來彌補,而每一次龍騰風突破時,均會出現的靈氣漩渦,也適時出現,且更加的大了。
「轟隆隆」的靈氣攪動聲在菩提靈珠中響起,青火睜開眼楮看了一眼,習慣了這種仗勢的他又閉上眼楮,去接著他的「夢中」修煉去了。
「開天造化功」順利晉級之後,龍騰風嚴肅的臉色終于緩和了一些,全心全意的催動驚龍煉體神功,極力的吸收靈魂之力,爭取把肉*體的強度沖刺到九級高階。
「怎麼還不出來啊,急死人了,要是魔法陣開啟了,他還不出來的話,等到下次不知道又要到什麼時候了。」在龍騰風閉關的房門外,丁小空正焦急的走來走去的,今天已經是那使者約定好的日期了,只要領主府中的魔法陣亮起,他們就要在第一時間傳送過去,一刻鐘之內再不傳送,對面就會將魔法陣關掉,畢竟,維護一個魔法陣的運轉,耗費可是非常大的,那使者不過是假公濟私,可不敢做得太過分的。
而這時,已經到了約定的時間了。
李無痕也坐在龍騰風的房門口等著,說實話,他這一次可是下了血本賄賂這使者,如果事情搞砸了,那可就沒有第二次的交情了,而且得罪了皇帝身邊的紅人,日後他要是想重回麒麟城,就難如登天了。
「報……領主大人,那魔法陣已經開啟,不知道大人何時安排人手前往麒麟城,請示下!」這時,一個護衛急報而來。
「這……唉,下一次吧,已經不可能來得及了。」李無痕最後再看了一眼龍騰風的房間,見其內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知道此次傳送肯定是黃了,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