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銳的哭喊聲依舊回蕩在陰冷潮濕的地牢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穿透蘇月的耳膜,一聲又一聲地敲打著她的心髒,一下又一下地刺激得她皺著眉頭想吐。
不敢朝同一個牢房里的對面看的結果就是蘇月必須不停地催眠自己。假裝自己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听不到。她剛才只偶然瞟了對面的女人一眼,那個女人的臉像鬼一樣可怕。
是的,為了先折磨她的听覺和視覺,某個壞蛋把她和另外一個受到重刑懲罰的女子關在一起。而那個披頭散發的陌生女人正在受刑。
「吱嘎」一聲,牢門開啟的聲音,很大的動靜。
隨著漸漸臨近的腳步聲,蘇月的心跳仿佛漏掉一拍,她僵硬地蹲在原地,以一種孤單的方式抱住自己的膝蓋。
「呵,定力不錯,沒哭沒鬧。」慵懶而低沉的笑聲傳來,讓蘇月打了個寒戰,並不說話。
似乎知道她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來人緩緩地轉了身,對受重刑的那名女子說道︰「鬼奴,這剝皮拆骨的滋味好受麼?」冰冷入骨的嗓音,像把尖刀一寸寸切割凌遲著蘇月的心!這個變.態,根本就不把人命當一回事!
「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吧,我受夠了!我想死……我求你……給我一刀吧……」那個叫鬼奴的女人淒厲地叫喊著,她的聲音已經完全沙啞不堪,似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殺了你?我還沒將你有膽量背叛天魔宮的恩賜全部獎賞給你呢,你勇氣可佳,不多獎賞你一些美妙的滋味,現在就讓你死,我怎麼會做如此殘忍的事情呢?」冰川寒冰冷嘲諷的聲音迸發出懾人的寒意。
他的聲音沒有感情,沒有生命,更沒有溫度。噬血殘忍到只剩下一絲懲罰後的快感!
「啊……」名叫鬼奴的女人似乎完全沒了力氣,只能像只受困的野獸一樣,悲戚的哀嚎著,可憐極了。
冰川寒似乎很滿意這種結果,他沒有再多看鬼奴一眼,再次冷冷地將視線轉移到了蘇月的身上︰「丫頭,你說她叫鬼奴,你叫什麼?你如今的花容月貌已經暫時被我用血咒毀掉了,你身體里的血液全部由我控制,我能讓你生不如死,那麼你說……你該叫什麼呢?要不然你再看看鬼奴的臉做一下對比參考,想一想你該叫什麼新名字?」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明明很輕柔地叫著她丫頭,可他的話卻殘忍地讓蘇月徹底墮入絕望的深淵。
話音剛落,蘇月就被殺手從角落里粗魯地拽了起來,不知是從哪里來的力氣,她開始拼命地掙扎︰「混蛋!放開我!我不要看!你們放開我!」
倏地,她小巧完美的下巴被一只修長的大手緊緊箍住!一張妖魅冰冷到極點的面容一點點在她眼前放大,冰川寒正用一對勾.魂的寒冷瞳眸,漫不經心地看著她,薄唇微微上揚,溢出一道無情的弧度,他英俊的五官散發出令人窒息的邪佞之氣,幽幽地說道︰「我原本想叫你血奴,可又覺得太好听了,你根本不配。所以,既然你容顏已毀,就叫你……殘奴吧。」
(收藏實在太少太可憐了,暫時沒有力氣加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