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不是應該出現在她家的東西。
她的床上沒有懸掛帳子。
古樂兒終于清醒過來,她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時空,現在正睡在東風醉的床上呢。
什麼?
東風醉的床上?
剛才的嗤笑聲和說話聲是東風醉發出來的?
可不是嗎,那正是他的聲音啊。
古樂兒的神智徹底清醒了。
坐起身,望向睡榻。
睡榻上,一身白衣的東風醉正好笑地看著她。
他斜斜地靠在睡榻上。
他的身後,是泛著晨光的圓洞形的窗戶。
睡榻的旁邊,是一個極大的花瓶,瓶中插著幾只含苞待放的粉紅的桃花。
一身白衣的他,慷懶而令人迷醉,比桃花還要美,比晨光還要清新。
古樂兒一時間又看得幾乎發呆。
見東風醉見得多了,可是今天的感覺與往常迥異。
是因為一睜眼就看見他了嗎?
東風醉又發出一聲輕笑。
「昨晚吃得還不夠撐嗎?一大早的就餓了?」
古樂兒窘迫無地,瞪了他一眼,找借口反擊。
故意大驚小怪地說︰「咦,皇上,你今天怎麼一大早的就醒了?」
東風醉知道她在取笑他懶,平時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挪揄地說︰「有個人在旁邊,朕睡得不踏實。」
古樂兒忙說︰「皇上,習慣了就好了。」
生怕他趕自己出去,以後再不讓她呆在他房里。
她至少得多呆幾天,應付過冷夜才行啊。
跳下床,又說︰「皇上,你要起床了嗎?樂兒去給你端洗漱用品。」
東風醉止住她。
「不必了,有喜順他們服侍就行了。」
「哦,那要我叫他們進來嗎?」
「去吧。」
古樂兒聞言,便想出去。
天亮了,有別的人在東風醉旁邊了,她的任務完成,得出去處理明珠樓的事了。
昨天已經選好了一個地點,今天她得去把那幢樓租下來。
可是剛邁出一步,古樂兒又停了下來。
轉過身問︰「皇上,你知道消魂散嗎?」
東風醉心里一凜,消魂散,象是什麼藥物的名字。
她問這個干什麼?
莫非,與冷夜有關?
口中卻不動聲色地說︰「朕沒听說過,那是什麼?」
古樂兒臉上現出失望之色。
「啊,是一種藥,治病的。皇上,你不知道就算了,當樂兒沒問過。」
說罷就想出去。
「樂兒。」
東風醉叫住她。
「你說說看,消魂散是什麼藥,朕可以派人去打听。」
古樂兒眼中閃過一絲亮色,隨即暗了下來。
她本來就有點後悔失言。
猜想冷夜給她吃消魂散,並以此來要挾她,多半這藥不是什麼人都能找到解藥的。
說不定還是他的獨門用藥。
如果被東風醉知道她同冷夜的關系就麻煩了。
因此,古樂兒閃爍其詞。
答道︰「我也不清楚,就是在外面听別人無意中談到,有點好奇而已。皇上,我出去了。昨晚謝謝你,我沒做惡夢了。」
東風醉沒有再叫住她。
他靠在睡榻上,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離去的背影。
一連好幾天,古樂兒都同東風靈及其她幾個妃子一道布置明珠樓。
晚上,便找著借口在東風醉的房中過夜。
她每晚都睡得很沉,壓根沒去關心過東風醉在干嘛。
那跟她無關。
只是苦于再沒見到冷夜,不能向他匯報情況交差。
他不來找她,她不知道該上哪去找他。
只好夜復一夜在東風醉的房里混下去。
這幾天,古樂兒的心情十分好,臉色也十分好。
東風靈常常背地里笑話她。
「樂兒,听說你到我皇兄房里睡覺了?難怪臉色這麼好看。」
古樂兒瞪她,十分認真地替自己辯解。
「我和你皇兄什麼事都沒有,我沒有侍寢,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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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火死了我媽媽說幫我找到一份工作叫我去上班我說去後來她又嫌棄我做不來手腳慢媽的--真的氣死不去了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又不是沒飯吃餓不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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