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看著一個生命垂危的女孩,一身鮮血,眨眼就會靈魂飛升,又有哪個男人能夠產生邪念呢?
更何況這個女孩現在的慘狀是因為自己,如果不是為了救自己,她還好中彈嘛?如果不是自己利用她混進這里,她會陷入絕境嘛?懶
徐東雖然色了點,可是他是個有情義的真漢子,就算秦獸也不該產生邪念的時刻,他又怎麼會產生邪欲呢?
「怎麼辦?怎麼辦?」徐東看著自己歪頭耷腦的家伙抓耳撓腮。
徐東沒有想到正直的心理,焦急的擔心,這些都會成為他的敵人,面對著他早就想要得到的少女毛桃,他卻軟縮如泥。
子彈並沒有擊中冷霜的要害,否則神仙來了也束手無策,她此刻只是出血過多,她的降長腿現在也因為出血過多而開始暗淡發白了。
生死在于一線間,徐東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了。
「冷霜,馬就好了。」
徐東伸出手,他的手指竟然有些哆嗦,然後,他就模到了冷霜的腿間,那種毛呼呼的柔軟感覺非常好模,一根根鮮女敕的芳草驕傲的在空氣中來回擺動。
徐東把臉湊了去,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這樣看著女人的倆腿間,可是這是他最緊張的一次,這關系到這個女孩的性命,他一定要勃!
冷霜的蓬門緊閉著,徐東的心情有些激動,這是一個少女十八年來的保存,沒有任何人開啟過,而現在將要對他展示里邊的鮮美。蟲
「冷霜!在堅持一下!馬就好!冷霜!」
可是這個女孩已經沒有任何回應了,她的大眼楮已經閉,本來隨時會發紅的可愛臉蛋也一片死灰。
但是徐東低頭一看,居然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天,怎麼這麼沒用!你這個混蛋東西,讓你安分的時候你1不安分,不讓你安分你卻比誰都安分!現在怎麼辦!
「冷靜!冷靜!」
每次徐東頭腦發熱無法思考的時候,心里都有個聲音在對他說冷靜,只有冷靜才能解決問題,激動和沖動都于事無補,只會糟糕壞事。
徐東深吸了兩口氣,心里已經有了些主意。既然桃花功是要吸取女人身體里的能量,同時也反璞女人,那麼自己的火龍也不過就是起了一個橋梁管道作用,所以自己硬不硬無所謂,只要把管道放進去就行了。
「對,就這樣,試試看也好。」徐東主意打定,跳了條桌,本來他褲子掛在腿,很不方便,他干脆月兌掉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小腿受傷也不輕,不但血肉模糊,而且血管肌腱都露了出來,再這樣下去,怕這腿也要廢了。
月兌下褲子,趕緊爬過去,分開這還真不是個容易的事,冷霜是個處子,而且受傷前也沒有受到刺激,所以小門關得緊緊地,而徐東那玩意也是不听話地很。
徐東只好用手指按住往里邊弄,如果有人知道他是這樣破瓜,那絕對要瞠目結舌。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塞了進去頭頭,這時徐東迫不及待地默念口訣,催起桃花神功。
徐東感覺到一股微弱的能量從下邊吸了過來,而身下躺著的冷霜也發出一聲悶哼,接著她的身體扭動了一下。
「有希望!」徐東大喜,又一次念動口訣。
這次卻沒有感覺到任何能量的流動,低頭一看,原來管道已經滑了出來,用手扶著想再一次放進去,突然發現龍頭有著淡淡的血絲。
徐東知道,冷霜的膜已經被自己剛才粗暴的動作給弄破了,不過因為她失血過多,所以這里出血也很少。
看到了希望,而且心里快慰又得到了一個漂亮處子的第一次,徐東覺得竟然已經有了些感覺,這樣就容易多了,分開花瓣,徐東又探了進去。
冷霜迷糊中做了一個夢,她夢見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四周黑鴉鴉,看不見一絲光亮,看不見左右,看不見天空,也看不見腳下。
她恐懼地奔跑著,她不知道往哪跑,可是她卻知道自己在尋找明亮,尋找光明。
可光明並不是那麼好找,她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也不知道光明會在哪里出現。
突然冷霜覺得自己的手被人捉住了,厚實有力的手,實在而溫暖,握在手中仿佛給了自己無邊的力量。
雖然她看不見是誰,可是她清楚地知道那是大叔,她不知道自己臨死之前,為什麼不夢見親人,不夢見同學,甚至沒有夢見父母。
卻夢見了這個認識不到兩小時的大叔,終于,不知道走了多久,冷霜看見了光明!
混沌的世界豁然開朗,黑暗的空間里充滿陽光,沒有經歷過死亡的人不會知道,原來陽光是那麼地充滿生機,看見陽光,金燦燦的陽光,那時是多麼的開心,和幸福。
「冷霜,你醒了嘛?冷霜!」
冷霜的眼皮子動了動,她不但看見了陽光,她還能听見聲音,是大叔在呼喚,不久前發生的那驚險場面在大腦中一下就找回來了。
「大叔……你沒事。」冷霜突然開口說道。
「沒事沒事!」徐東激動不已,他親眼看見冷霜胸前的傷口愈合,那麼神奇,不過他又擔心她失血過多,可是現在冷霜居然能說話了,這叫他如何不高興呢?
徐東用月兌下來的衣服,幫冷霜擦拭干淨身體的血跡,這樣一個降美麗的少女軀體就出現在她的眼前,小麥色的降身體,聳立高傲的少女雪峰,細薄平緩的可愛小月復,這都讓徐東心跳不已。
而盤踞在巢中的軟龍,也一下猛地雄壯起來,把那迷人的隧道一下漲得滿滿地,而且越來越漲,越來越撐,而徐東也不滿于淺嘗,他要借著力量往里探索,一直探到這個花季女孩花心深處。
「哦!疼!」
冷霜終于又喊出一聲疼,有了強大的桃花功,和徐東萬年功力的滋潤,她的意識和體能都在迅速恢復,同時她身體對外界的感知也在同步蘇醒。
而她全部蘇醒的一刻,剛好徐東在往里推動大管道,所以一種強烈的痛感讓冷霜立即清醒了。
「大叔?」冷霜美麗的大眼楮剛一打開,就看見大叔那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的臉,那張臉那麼近得靠近自己,她不知道大叔這是干嗎。
可是下邊又是一陣疼痛傳了來,冷霜瞬間就明白了。
天吶!大叔在對自己做那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