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秋高氣爽。
京城的大街上,一隊人抬著靈柩浩浩蕩蕩的往郊外的方向而去。為首哭得傷心欲絕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手里攥著一塊小手帕,哭得肝腸寸斷,似是茫茫天地間一頭失去了方向的野獸,撕心裂肺的聲音驚醒了街道兩邊的佇立觀望的百姓。
有個外鄉來的書生輕敲了下旁邊的人,低聲問道,「這沒掉的人是誰,為何能有如此浩大的場面?還有這個哭得如此傷心的中年人又是誰?」
旁邊的那人回頭瞥了眼那書生,看他一身打扮像是外鄉人,所以他也耐著性子指著那個哭得傷心欲絕的人說到,「他是當朝的兵部侍郎花富貴。至于這棺材里躺著的人就是他的二女兒花開了。花家大女兒深得皇上恩寵,花富貴又是權臣,如今花家死個人這個排場也不是很大。」
那書生听了旁人的介紹,來了興趣,疑惑的問道,「都說花開富貴,為何花富貴的女兒要取這樣一個名字?」
那旁人見書生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少不得繼續說到,「都說花富貴的這二女兒是他們花家的福星。十五年前花富貴還是個碌碌無聞的小官,可自從這二女兒出生後,他的大女兒進宮封了妃,而他本人的仕途也是連級跳。故花富貴給她這二女兒起名為花開,寓為先是有她女兒花開,再有他花富貴。」
那書生越听越奇,忍不住的又丟出了問題,「既然這花小姐是個福星,那為何又沒掉呢?」
那旁人听到這根疑問,趕緊的扯了扯書生的袖子,壓低聲音道,「這話你在我這里可以問,出了這里就不要再問了。據說這花家二小姐被許配為當朝的五皇子,這花家小姐想不開,直接上吊了。」
那書生听到五皇子,瞳孔猛的收縮幾下,趕緊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閉嘴不再多問了。
原來如此。
這五皇子蘇沉澈可是出了名的克妻男,傳說他胯下長有「異物」,凡是與他洞房的女子皆會暴斃而亡,乃是整個國家未婚少女僵夢。
也難怪花家小姐听到這則噩聞,自願上吊也不肯嫁入王府了。
京城郊外。
一隊人浩浩蕩蕩的奔到陵墓前,花富貴撲向靈柩,依舊不肯放手。幾個家丁狠心的把花富貴拉離了靈柩。
就在這時, 的一聲,平地打起了一陣巨雷,沒有雨,沒有風,原本秋高氣爽的天氣忽然閃電雷鳴,一道白光劈過棺材,「嘎吱」聲後,棺材蓋子被人從里面打開。棺材里鑽出一個晃悠的人影,居然是被大夫已經確診死亡的花開。
花開剛踉蹌的站起身來,一雙黑溜溜的眼楮打量起周圍的人,嘟嚷了句,「咦?這是在拍古裝劇嗎……」
話還未全部說完,一道巨雷又不偏不倚的劃斷旁邊巨大的樹枝,正好砸在花開的頭上,她說到半途的話直接卡在喉嚨里,血順著額頭滑落,她直接就倒下了。
最為詭異的事情是在她倒下後,雷也不打了,電也不閃了,瞬間,又是秋高氣爽的天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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