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府,張燈結彩,喜樂不斷,賀喜的人絡繹不絕。
當花轎停靠在五王府門口時,周圍的擁擠程度也是達到了極點。蘇沉澈冷笑著從馬上下來,扯起一根紅布綢重重的踢了轎門,珍珠作為陪嫁丫頭「心驚膽顫」的攙扶著新娘出了花轎。
新娘一身夸大的喜袍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外人根本看不到破綻。
花開躲在人群中,看著蘇沉澈牽著新娘跨過馬鞍、跳過火盆、走過麻袋,兩人這才站在大廳中等著拜堂,她很不厚道的刮了刮自己的下巴,笑得一臉燦爛。
如果這時要是來陣風什麼的,吹開新娘的蓋頭,那明天京城的娛樂新聞的對象便會成為蘇沉澈那個男人了。
嘿嘿,她心里這樣想著,可老天顯然並不給力,寬敞的廳堂人頭攢動,大家光是站那里一會兒,便汗流浹背,哪里還有什麼風啊。
「一拜天地!」喜婆高呼!
蘇沉澈冷冷的站在那里,沒有要拜堂的意思,新娘也是兀自站著。一邊皇帝派來主持婚禮的總管太監,急忙差遣兩個媒婆壯著膽子,強行按住兩主角的身子,讓兩人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皇帝起初還會來參加他兒子的婚禮,但鑒于他兒子的高殺傷力,他這皇帝每座一回高堂,就有推人跳火坑的負罪感。所以後面他也不來了,但凡蘇沉澈大婚,只讓自己身邊的太監總管來主持。
而蘇沉澈的親生母親德妃,因為某種原因,更不會來參加自己兒子的婚禮。
所以高堂是空的,兩人也象征性的拜了下而已,便起身。
「三,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蘇沉澈牽著紅綢的另一端,拉著新娘進了新房。然後他便出去招呼客人,把新娘子獨自丟在房間了。
花開也趁著這個空隙,混進賓客的人群,坐下來大快朵頤起來。
說真的,成個親真是累死人,一大早就被叫醒,空著肚子,她早就餓得快要暈了。她這里趕緊趁空吃點,然後再帶點東西回去給無影吃。
蘇沉澈招呼了幾下客人,心里突然有種不對味的感覺。他總覺得今天的那個花開實在是太過安靜,安靜的讓他有種不好的預感。那個新娘會不會不是本人……
心中的這個念頭一起,他趕緊放下酒杯,提前離開了酒筵。又因他的洞房是無人敢鬧的,所以他離開時,場中也無人敢攔住他。而埋頭吃飯的花開,顯然也沒有注意到蘇沉澈的離開!
蘇沉澈雙手輕輕推開房門,又掩上門。他如玉的冷眸瞥了眼乖乖坐在床頭的新娘,他劍眉蹙緊了一分,心中的疑惑又加劇了幾分,他邁著步子,徑直的走向床邊……
他深呼了口氣,伸手,做了一件他一輩子都會後悔的事情。他略微有些發顫的伸手去挑開新娘的大紅蓋頭,觸目的卻是——
無影一身鳳冠霞帔,迷茫的抬頭,待看清掀蓋頭之人後,他溫柔的眼楮快速的閃過一絲殺意,伸手去掏袖子里藏著的匕首……
蘇沉澈看清新娘後,心中一動,雙眼噴火,「花開那個死女人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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