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帶著花開去了一家醫館,然後花開就看見像拎小雞一般被拎過來的大夫,花開和大夫四目相對,兩人皆有淚流滿面的沖動。
她微微蹙了下眉,抬眉,略微的加重語氣,「無影,你以後不要老是拿把劍抵在別人的脖頸上,劍是用來保護人的,不是殺人的。」
無影默默的看了花開一眼,放掉手中抓著的大夫,清亮的眼眸瞬間黯淡了幾分。
主人的話沒有錯,只是——如果他放下劍的話,就沒法保護她了!
可如果他一直握著劍,他害怕主人會生氣不理他。
那他該怎麼做?
他一時糾結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無影神情的轉變,花開並不察覺,她已經伸手讓大夫把脈了。大夫察看了一番後,斷定蘇沉澈的那兩腳踢傷了她的肋骨,今後的半個月里都必須好好靜養,否則以後年齡大了,就開始麻煩了!
花開面上點頭答應大夫,心里早已經又有掀桌咆哮的沖動了。丫丫的!她也想好好靜養啊!可王府里的那位肯定不會如她所願的。她已經可以預料到,這後面的半個月的苦逼日子。
她暴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狀若瘋子。
老天真是不長眼,像蘇沉澈那樣的人渣,怎麼不一道雷劈掉他得了,留下他,真就是個禍害啊!
她不想太早回府,于是又在醫館里休息了兩三個時辰,直到天黑了。才讓無影雇了一輛馬車,扶著她上了馬車。
馬車上,主僕兩人各自糾結著自己的事情,誰也沒有理誰。所以花開一路上耳畔清淨,整個人懶懶的靠在馬車上又是休息了一番。可到了王府,剛下了馬車,王府的管家便急沖沖的跑了出來,向他行了個禮後,又向她投擲了一枚炸彈,「王妃,不好了!王爺出事了!」
花開邁出的步子一頓,快速抬頭,對上管家的眼楮,用歡天喜地的語氣問道,「怎麼?蘇沉澈是被雷劈了?還是被天上掉下的磚頭給砸到了?抑或是被突來的刺客給刺傷了!」她在說這些話時雙眸亮的驚人,水色瑩瑩!
管家嘴角抽抽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剛成婚的新娘子詛咒自己夫君掛命的。不過,轉而又想想也對。他們家王爺那是「神」一樣的存在。王爺和王妃的婚姻,那就是比誰命硬,誰先克死對方。
眼下,王爺要是真出了點事情,天底下最開心的人恐怕就是他們家的王妃了!
想到此,他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小心翼翼的說到,「啟稟王妃……王爺並沒有發生您以上說的幾種事情,王爺他只不過是……在宜春院和徐仲卿喝酒……王爺命王妃去宜春院接他!」
花開「切」的一個眼神向管家投擲去,抬腳回府。她吃飽了撐著,沒事去女支院去接那個混蛋干嘛。
管家見她要走,又十分為難的擋住她的去路。「王爺說……王妃如果不去的話,他會讓宜春院的人好好招待珍珠姑娘的……」說到這里,他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王妃,宜春院是鴨|館,珍珠姑娘恐怕……」
花開震驚!這才突然發現珍珠已經消失了小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