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富貴一看到自己的女兒,他「啊」的一聲,沖了過來。不管不顧的一把撞開蘇沉澈,小心的抱起花開,細心的檢查著她身上的傷口。當他看到花開兩邊腫起的臉,他滿眼淚嘩嘩,自責的道,「小花,都是爹爹不好。來晚了,讓你受委屈了!」
原來花富貴今天一早便命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食物,可是到中午的時候,回來的卻只有無影。加之,他又听無影說花開是被宣進宮的。花富貴意識花開可能會出事,便向皇宮奔來了。剛到尚華宮的門口,正好遇到一個小宮女神色慌張的跑出來。
他一打听,便知道壞了,出事了。走投無路下,就去求了八皇子蘇墨軒。那時蘇墨軒剛發完病,御醫還在給他針灸,听到花富貴的祈求,他當即撐著病軀,過來了。
花開忍忍了許久的眼淚,在听到花富貴這一句話時,突然決堤,「哇」的一聲,痛哭了起來,泣不成聲的喊道,「爹……」
從小到大,除了她的女乃女乃外,她的那些親人沒有一個人給過她好臉色看。她在她的父母口中就是麻煩的存在。穿越到這里,難得有個像花富貴這樣待她的父親,她覺得自己很幸運。
蘇沉澈再看見蘇墨軒的那一刻,就勃然變了色。「八弟,你來這里莫非是想為這個賤人求情!」
蘇墨軒的身子十分孱弱,因為身體的原因,他早早的便著了一件純白的裘衣。那白並非如雪一般亮,而像經過暖日湖水浸染過的白,白得明淨柔和。他只是那麼隨便一站,精致的面容雌雄莫辯,恍若天人,安靜祥和的神態仿若看透世事,淡看流水卷走落花無數。
他輕輕扯了扯嘴唇,似乎笑一下都無比艱難。一邊輕輕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輕喘著氣道,「不,五哥,我是來幫你的。」
「哦?」蘇沉澈冷冷一笑,表情十分不屑。
蘇墨軒也不惱,輕咳了幾聲,回頭望了望被蘇沉澈打得已經不成人樣的花開,目光中多了一點冬去春來的暖意。他做了個請得手勢,把蘇沉澈引到一處角落,用清淺虛無的聲音對蘇沉澈道,「五哥。你現在在氣頭上,有些事情考慮的難免不周到。弟弟我是邊緣人,心中有幾點想法想要跟五哥你探討下。」
蘇墨軒咳嗽了幾聲,垂下眼簾,看向地面,緩緩開口,「第一,五哥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暴打五嫂,過不了幾天,這京城的百姓們便都會知道了。鑒于五哥以前的那些不好的傳言,到時京城的百姓可不會關心德妃被氣倒的事情,只會說你們母子兩仗勢欺人。這樣,德妃的名聲豈不是也敗了下去。」
他說到這里,輕咳了幾聲,繼續道,「第二點,五嫂是慧妃的親妹妹,你這樣暴打五嫂,豈不是當眾的給慧妃臉色看。五哥可能覺得沒事,但慧妃深受父皇寵愛,宮中多凶險。德妃以後還是要繼續在宮中待下去的,慧妃要是真追究下來,吃虧的人還是德妃啊。」
不可否認,蘇墨軒這些話真的戳中了蘇沉澈的胸口,他眯了眯冷眸,冷冰冰道,「你為什麼要幫她。」
蘇墨軒淡淡一笑,顯得有些無力,「不,我是在幫五哥你!」
PS︰起這個小標題,有點雷,但還是能概括蘇墨軒的技能,至于具體的,後面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