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身影卻也一下就從下面飛身上來,看著兩人就問道︰「唉咧,剛才那個極美的姐姐跑哪去了?」上來的的人是一個七八小女孩來的,但是她手中拿著的那個看上去極為沉重的斧頭與她那嬌小的身體極為的不相稱來的。紅線兒看著她,笑道︰「那位美女姐姐有事情忙去了,下次再見她吧,不知道小妹妹叫什麼來的啊。」
「哦,我叫筆畫,你可以叫我筆筆或者畫畫都可以。」筆畫笑道,他將手中的大斧放在地上,斧身都差不多平她的小腰上了。
「那筆畫是那個門派的弟子呢?」紅線兒蹲在她的面前,問道。
「我是東岳泰山派的,小小師妹。」筆畫也微笑的回到。
「三教九流、、、」天忍淡淡的說道。紅線兒看著天忍,覺得他不應該這樣當著孩子這樣說話來的,剛想要對著筆畫說不要理他。可是筆畫卻小臉上一冷,她那小手都沒有完全的抓的完那個斧柄,只見她猛然一跳,手中的大斧就沖著天忍揮去,天忍簡直就不削的看她,伸去兩個手指就像去夾住筆畫的斧子,然而當斧子就快要觸踫到自己的時候天忍才意思到自己是那麼的愚蠢,他身前一道厚厚的冰層就出現在面前,「 、、、」當斧子跟冰層觸踫的時候冰層瞬間就被劈碎了,天忍的身子忍不住的後退了好幾步才停的下來。筆畫落到地上,看著他道︰「真沒用。」
紅線兒完全的愣住了,他沒有想到這麼的一個小女孩而爆發出來的力量回事那麼的強勁的。天忍一下吃了虧,而且還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嘲笑,這等屈辱他何以忍受的住,手中一道冰錐就緩緩的凝結出來,速度之快,然就在他正準備朝筆畫施放出去的時候,紅線的阻止的聲音也響起了,只是在這個瞬間筆畫的速度比天忍的瞬間更加的快。她原地就將大斧朝地上一砍,地面上只見到那些土石不斷的翻滾朝著天忍襲去。天忍來不及將冰錐釋放出來就得閃身到一邊去,而筆畫同樣的朝著他的步伐靠近他,在天忍將手中的冰錐丟出去的同時,筆畫的大斧已經來到他的面前,斧頭與冰錐沖撞在了一起,只見一個十字光環由斧柄尖上發出,兩個力量相互抵消掉了。天忍心里不僅驚駭更加的是憤怒,一連在這個小女孩的面前失手了兩次了,兩次狼狽的後退使得他堂堂九重天的執掌顏面何在啊。
「驚雷、、、」天忍叫道,一把杖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筆畫卻毫無畏懼的就飛身上空,一雙小手緊抓著斧柄,一下就朝地上砸去。 、、、巨響聲將九重所在的這塊浮石都震動了。只見由筆畫為中間點的地面都翻滾了起來。
「冰龍嘯天、、、」憤怒的天忍怒叫道,天空中一下出現了九條冰龍。
「不可、、、」這下紅線兒看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她也完全的沒有想象到一個那麼笑的女孩居然能每次都搶先在天忍之前打出招式,逼得他狼狽不堪致使他惱羞成怒了。
就在冰龍要撞上筆畫的時候,一個身影出現在了筆畫的身邊拿過她的板斧,只見他在原地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斧頭形成一個屏障,將自己與筆畫擋在下來,而冰龍而一下全部都撞上了那個屏障,那個人隨之狂吐了一口鮮血,身子不由得跪在了地上。眼見他馬上就抵擋不住冰龍的不斷咆哮,而空中再次出現了九條冰龍,只是他襲擊的不是那一老一小,而是天忍的的那就條冰龍。姚光的身影一下出現在了天忍面前,只見他怒道︰「你在干嘛?」天忍看著姚光,憤恨的將自己的驚雷法杖收了起來,就轉身走向九重大殿。
小女孩看著還在不斷吐著血的人,手在捂住他的嘴巴似乎不想讓他的血從做吧里面流出來,哭著道︰「父親,你不要死啊。」姚光趕忙的來到他的身邊,兩三下就封住了他受損的經脈,從懷里面掏出一個藥瓶子就到幾粒出來喂給他吃。一下子他慘白的臉色就變得紅潤回來了。
「畫畫,你沒事吧。」他看著筆畫說道。
「沒事,父親你呢?」筆畫問道。
「老朽在這里給兩位賠不是了。」姚光將其扶起來說道。
「前輩嚴重了,還是前輩出手相助,要不然我父女兩早就死在冰龍之下了。」筆畫的父親筆傾說道。
「慚愧慚愧啊,這是我門派對不起兩位,我們會給兩位一個交待的。」姚光說道。
「我看就沒有那個必要了,現在打擊都沒有什麼損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行了,就不要再糾結過多了。」筆傾說道。
「老朽在此為爾的豪情度量佩服,此事無論如何都會有何交待的給大家的。「姚光道。
「嗯,前輩執意如此,晚輩也沒有什麼在推月兌的,那我兩先下去了。」筆傾說道。
姚光點點頭,將兩人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