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龍游認錯人並為此造成星華宮月姬掌門聲譽上的損失而甘願自罰的消息就傳遍了整個九重天里面的人,到處都是沸沸揚揚的。而最嚴重的在于龍游所受的傷勢,為了治愈機會使得錦鱗耗盡了它的神力,現在已經沉睡過去不知道何時才能蘇醒過來。
月姬听著龍游的那一系列的鬼扯之後,深深的陷入了迷茫之中,單純的一個日月金輪的事情已經讓這個自認為孤雪立傲的女人心亂如麻。她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這樣的話會在這樣的小子嘴中說出來,跟自己所想象的簡直就差了千萬。呆坐了一個晚上的月姬時不時的撫模著自己的紅唇,在不經意的時候,那個家伙居然偷偷的印上了自己的嘴唇上來,而且自己好像都是那麼任由他來的。
「師父、、、」曲蓮在外面也是整整等另一個晚上了,在這里除了在房里面的月姬就是在門外的曲蓮,在昨晚曲蓮一听見房里所傳出來的聲音隱隱的覺得不對勁,自己那麼犀利的師父居然任由龍游在里面胡說著,她就知道事情不對了,趕緊的安排弟子們下去休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靜靜的守在門外。
「剛才天忍掌門派人過來請師父過去一聚。」曲蓮說道。
「知道了,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為何我感覺到會有如此的波動。」月姬深呼了一口氣,手一擺將月下美人收回到自己的身邊。曲蓮撇了撇嘴,不知道自己要該怎麼說才好,自己也是剛從同門那里听見關于龍游賠罪的那個事情來的。
「怎麼?」月姬打開門,恢復了她一貫的容態看著曲蓮道。曲蓮想著這件事情那麼多人知道了,總不會能瞞得住自己的師父的吧,于是將事情輕描淡寫的講了一遍。可听在月姬的耳朵里卻句句都是宛如千金重,她耳邊響起了龍游在最後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語,身份不同,時間流逝,本該是相愛的人卻刀劍相向了,這原本就是一個詛咒,永遠都只是一個背負著所有的痛苦的看著另外的一個從自己的身邊走過卻相見不相識的那種痛苦。
「你在這幾天將事情安排好,為師離開幾日先。」月姬的心情無法平息下來,身形一閃就站在月下美人上消失在了天際,曲蓮都還沒來的及說天忍有急事務必要到場來的。無奈的看著消失的月姬拱手說道︰「是,弟子明白了。」
月姬離開,曲蓮只有自己帶著這幾個同門一起上到九重的主殿上見天忍。此時在主殿里面天忍姚光紅線兒外加鬼道的易天星與其他三山五岳的兩三個人,曲蓮對她們都不是很熟悉也不知道叫什麼來的。天忍見到星華宮的是來人了,但是只有月姬的大徒弟出現,心里不僅有些惱火。
「家師有要事不能前來相見,萬望諸位不要見怪。」曲蓮對著眾人抱拳說道。天忍哼的一聲,冷笑道︰「是不是跟她的小**搞的下不床了啊。」眾人听了全都不免一笑,曲蓮臉色一邊手一指他道︰「你、、、」
「沒點教養,在前輩面前你什麼你,你師父沒教過你要如何尊師重道嗎?」一個中年人站出來,手中的劍一撥曲蓮指出來的手指道。曲蓮眯著眼楮,要不是顧忌自己的門派的身份的話,此時都已經出手了。
「家師更不削那些老盯著人家兜里骨頭一樣的狗為伍,恕晚輩還有事情也沒那個能力站在此地,就此告辭了。」曲蓮說著就轉身離開,但是以曲蓮這樣的身份與他們說話此能就這樣輕易的離開,剛一轉身就有一道暗風襲來,站在曲蓮後面的幾個同門忙叫道︰「師姐,小心。」但是那速度實在太快了,幾人都來不及抵擋就被擊中,最前面的兩人就被打飛出來了大門口,一下就暈死過去了。曲蓮捏在手中的法杖都要捏爆了,一雙通紅的眼楮憎恨的看著他們,冷笑了一聲道︰「我們走、、、」
在這里作為輩分最高的姚光看著只能無奈的搖搖頭,道︰「這麼一下,星華宮看來要徹底月兌離我們了。」
「師叔你何必多慮呢,她同樣是走不了關系,到頭來我看她還是像條母狗一樣跑回來乞求我們。」天忍說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一切不是我們在操作一樣,而是我們被人家一步步的牽著鼻子走一樣,你們太小看那個叫龍游的家伙了,就那麼單純的一件事情就把我們同星華宮的關系扯到了邊緣,此等看上去與我們一點都沒有關系的事情卻那麼的千絲萬縷的圍繞著,真的是要小心啊。」姚光說道。
「哼,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誰知道會不會是真的與月姬這老女人有一腿,偷吃就甩,現在人家掀底來了,沒臉見人不是很正常嘛?」天忍說著又是笑道,眾人也隨著他在那里笑道。
「不管是什麼都好,我們與星華宮的關系最好不要鬧得太僵了,把她門派里面那些老不死的家伙惹毛了,到時都不好收場來的。」姚光甚是顧慮的說道。
「是,弟子明白的,師叔就不要多慮了,我們還是先商量要緊事情吧。」天忍道。
眾人听之都收住了那嬉笑的笑容,變得一臉凝重起來,跟著姚光走進了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