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何不敢!」
「我是玄穆帆的妃子!」
「哦?你的意思是,玄穆帆可以,我卻不可以嗎?」說罷,玄穆宇報復性地將唇壓在我的唇上。
「不要用你剛踫過別的女人的唇踫我!」我又捶又打,死命將玄穆宇推開。
「玄穆帆踫過的女人不比我少!」玄穆宇用力將我壓回牆上,「難道你以為你要定了的玄穆帆還是個處子嗎!難道你沒有听說過他‘一夜馭七女’的威名嗎!難道身為玉妃的你不知道他在床上的威風嗎!難道你以為這些他都是自學的嗎!」
「你給我滾開!」我用盡全力掙月兌玄穆宇並將他推開,「我與玄穆帆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他是一夜馭七女也好,是踫過成千上百個女人也罷,都不是你對我無禮的借口。你要是想證明你比他強,就去向他要上一官半職,把他的心月復全部收歸你麾下,然後再盡情嘲笑他,而不是一而再再二三的向我出手。」看著立在我面前衣冠不整,卻依舊透出一身英氣的玄穆宇,這樣的男子,應是成就大事之人,而不該如此放浪形骸,糟蹋自己,「我只是一無足輕重的女子,我心意屬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明白自己想要什麼,為了這份‘想要’應該做什麼。你放心,哪些事情該說,哪些事情不該說我心里很清楚。」我看向玄穆宇,意有所指地說道。
「你有時候真是太聰明了,騙你還真不是件容易事。」玄穆宇搖搖頭,「那想必你也還記得允諾我的那三件事了?」
我嘆了口氣,「那三件事的約定我從未答應你,況且,你拿走了我的玉佩,當眾吻了我,害我被玄穆帆質問,給我添了這麼大麻煩,即便是你饒了我一命,也該抵消了。」
「那……不如我再用另外一件事換你三件事如何?」
「我要听听你所說的是何事。」
「玄靜寺方丈的下落。」玄穆宇信心十足地看著我,「放心,我只知道你在找他,至于你為什麼找他,我現在還不知道。」
還好還好,謹慎一些果然沒錯。我並不是向所有招去的僧人都直接詢問了穿越的事情,有些是很拐彎抹角地問的,並且在問的時候還夾雜了很多其他听起來很奇怪的問題。也幸虧是這樣,玄穆宇才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方丈是去雲游,既然是去雲游,必定是居無定所,行無定蹤,你一個每日居于王府的王爺如何得知他的下落。玄穆宇,不要想再騙我一次。」
「既然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了。讓我想想,智勤方丈他最短出去雲游的時間是兩年,現在才剛走一個月多一點吧?他今年已經八十二了,即便這次在外邊圓寂亦是很有可能啊。」
「罷了罷了,與你換便是。」這個玄穆宇,句句戳中我的軟肋。雖然很不甘心被人這樣威脅,可是事關回家大事,說這個智勤方丈是我僅剩不多的希望也不為過。
「好,那我就先提條件了。三個月之內,離開玄穆帆身邊。」
「什麼?」我一臉的問號,這麼搞笑?他費心讓我應允他三件事,第一件事居然如此讓人……匪夷所思。
「就是你听到的那個意思。不許問原因,離開便是。」
我無奈笑了笑,「我本就是要離開他的,並不需你提這個……算了,告訴我去哪里可以找到智勤方丈。」
「淵西城,玄月西邊的淵西城。因為方丈每日居無定所,我沒辦法告訴你他具體住在哪里,但我可以向你保證,二十日之內,他一定還在那里。」
我點點頭,「嗯,我知道了。不論如何,謝謝你。」我轉身走向大門,「玄穆宇,無論你是不是裝的,這樣聲色犬馬的生活都不適合胸懷大志的你。」說罷,我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