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音突然就想到了貓和老鼠,如今自己是不是就是貓眼里鎖定了的老鼠。
黑衣人抬起手再不猶豫,持劍直接對準文音胸口刺去。
即便了無退路,文音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眼角故意瞟了眼房梁,露出驚喜卻故作欲掩飾的表情。
黑衣人沒有忽略文音的表情,收劍往後略去,一個飛身往房梁處殺去,卻不料撲了個空。
黑衣人站在房梁之上,隱隱透著怒氣,轉頭看著下面,只見文音已然逃出門外,再不遲疑,腳一蹬待借力一步飛至文音身邊將其解決。
只听 的一聲巨響,房梁卻真真垮下,黑衣人不料此突變,一剎那的驚訝,風馳電掣般的速度,黑衣人的表情永遠定格在驚訝的瞬間。
只見黑衣人脖子上一道淺淺的血痕,甚至還未來得及看清是誰下的手,便以生命結束了最後的刺殺。
白衣公子悄無聲息的落于房中,背著手冷冷掃了一眼已然斷氣的黑衣人,收回指尖銀絲,但見銀絲從刺客身上帶出一火紅之物,冷笑一聲,他接過此物,一甩衣袖出了房門,身後精致的烏木房適時坍塌••••••
房外,許彥文音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飛快逃串著,不時回過頭查看黑衣人是否追殺上來,可悲的自己也不能呼救暴露自己「已非本人」的事實。
剛一轉頭,直听 的一聲,一陣頭暈目眩之下,文音模模糊糊看到原來眼前是根實木柱頭,真是天要亡我,還未來得及淒涼可憐的文音再次丟人的暈倒。
許彥文音覺得自己應該看看黃歷,自己最近特別背,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床結緣。
模著自己頭上包的厚厚的棉布,苦著臉,這傷倘若說出去丟死個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文音樂了,之前不是正愁找不到借口失憶麼?
現在不正好,也是天助我也。
心里正獨自樂著,估模著接下來裝腔作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