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彥文音聞言看向自己的手,原來是玫瑰的胳膊,難怪手感不對,什麼時候變成玫瑰了啊,明明見著的是蘇祁幀的胳膊的。
莫非還會移花接木不成,略帶歉疚的看了看玫瑰,眼角余光處,蘇祁幀笑的好不囂張。
這人個性怎生這樣,自己好歹也是一養尊處優的柔弱女子,也忍心這般欺負,宮里產出的人果然鐵石心腸。
偽君子,欺負弱小的壞蛋,許彥文音在暗自在心里罵著。
吃飽了撐著了,沒事專來來我的茬。
「幀兒,整日沒事干,怎的不跟著小八去戰場,為國作作貢獻。」
整日吃著國糧不做正事,還在這邊跟個小女子耀武揚威的。
「幀兒想著皇祖母前兩日受了驚,心里一直惦記著。想著有什麼可以壓驚的,這不準備來藏書閣找找有沒有關于這方面的書。」
蘇祁幀煞有其事一本正經的說,「順帶看看氣血不足如何改善。」
這個殺千刀的,非得將啥事都扯上這個嗎?
許彥文音頓時覺得火氣上涌,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蘇祁幀可能已經千瘡百孔了。
在茉莉的攙扶下,許彥文音站起身,狠狠的看著蘇祁幀。
「難為幀兒一翻孝心,哀家最近心口郁結,連翻不順,想要樂上一樂,好散去郁結之氣。
幀兒這般關心哀家,不若跳上一舞或者唱已曲子逗逗哀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看你臉皮有多厚。
蘇祁幀閑適得意的表情一僵,看著許彥文音不懷好意的笑,隱隱發寒。
跳舞?又不是舞娘;唱曲?又不是戲子,這些個玩意只觀摩過何曾自己親自上陣。
好歹自己也是堂堂皇族王爺,怎能像個戲子一般供人觀賞,正待拒絕,只聞許彥文音聲音突然變得較弱,哀傷。
「難道,幀兒連哀家這樣微不足道的願望都不能滿足嗎?」
許彥文音泫然欲泣兩眼水汪汪的望著蘇祁幀道。
若是蘇祁幀不答應,眼看著許彥文音的眼淚已經溢滿眼眶了。
蘇祁幀眉心隱隱抽動。
「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