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來,兩人甚是無語,許彥文音直覺蘇祁幀在生氣,卻不明白他到底在氣些什麼。
念在他剛才救了自己的份上,就大人大量的不予計較。
只是沉默真的是最難以讓人接受的相處模式。
是以,許彥文音甜甜嘴唇,開口,「茉莉••••••」
兩道冷冷的眼神射來,許彥文音不由的閉嘴。
心里著實納悶,自己好歹輩分比他高了整整兩倍,何以還被一個小輩給欺負了去?
郁悶著走到一樓前,許彥文音抬頭,咦,這不是剛才那「竹韻茶坊」嗎?
但見蘇祁幀如入無人之地般暢通無阻的進去,許彥文音哎哎哎了半天也不見人理睬,見也無人阻攔自己,也屁顛屁顛的跟上。
一路跟著蘇祁幀目不斜視的上了二樓雅間。
只見剛才頑固店小二和另一店小二隨侍在蘇祁幀身旁,
許彥文音大悟,原來如此,這店竟是被這皇家子孫給包了場。
心里不平衡道,「你這是霸權主義?」
蘇祁幀剛剛坐下,聞言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許彥文音,「什麼?」
許彥文音繞過兩個店小二,走至桌旁,端起茶水,
「你把這里包下來,仗著皇家天威不讓別的客人入內,你這不是霸權主義是什麼?」
「誰告訴你,我把這里包下來了?」
呃••••••許彥文音有些語塞,難道不是這樣?
「就算我仗著皇威包下來又如何?何人敢言?」
蘇祁幀立著眉頭看向許彥文音。
許彥文音硬著頭皮答,「你這不得民心。」
輕喝了口茶,潤潤干澀的嘴唇,感覺不對,問,「這茶怎麼這麼苦?」
「苦丁茶不苦什麼苦?」
蘇祁幀不甚優雅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再幫許彥文音將茶斟上,「你這滿嘴的火氣該去去。」
「火氣?我什麼時候有火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