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環顧四周,許彥文音搜尋著可用作魚叉之物。
將周圍的樹枝皆打量了一通,找到一根最合適的樹枝。
許彥文音奔過去,跳了幾下才夠著看上的樹枝,折騰的發髻也垮了。
許彥文音索性將頭發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卸掉,獨留那根月桂花簪護著披散的頭發。
這樣輕松多了,許彥文音嘆罷,惦著腳尖去掰樹枝,可是樹枝韌性太好了,一沒抓穩,狠狠的往上彈了一翻,許彥文音趕忙後仰,險險避過,好不狼狽。
待樹枝不再晃動,她再次抓住那根樹丫,拉低樹枝一把抓住。
一只膝蓋抵著枝丫處,使勁全身的力氣掰。
許彥文音感覺到自己胳膊上的肌肉因為用力都給鼓了起來,卻見樹枝漸露裂痕。
許彥文音不由的展顏一笑,就差那麼一點點了,手腳並用更加用力。
只听嘩啦一聲,不負所望的,樹枝斷了。
許彥文音拿著樹枝,蹦跳著來到池邊,樹丫朝下,輕手輕腳的彎腰注視著魚兒。
但見一只魚兒靠近了池邊,許彥文音立馬狠狠扎下,濺起的池水迷了眼。
一手抹抹眼,再定楮一看,哪里叉著什麼魚,還驚得魚兒滿池逃竄。
輕手輕腳的換了個方向,再次靜靜等待魚兒靠岸,看準了猛扎。
再一次的叉了空,許彥文音也不氣餒,接二連三的皆是如此。
再好的耐性不免也有些不高興了,明明看到在那兒的魚結果下手卻又溜了,長這麼肥,還這麼靈動,真是不討喜。
看得到,吃不到真是件痛苦的事情。折騰了那麼久,毫無所獲,而且,抬頭看看天色,以現代的時間來看將近下午五點了吧,秋季天黑的漸早。
再要叉不到魚,天都黑了。
許彥文音一坐到地上,「魚叉」放到身旁,準備養精蓄銳一會,然後再接再厲一鼓作氣。
「噗哧!」正顧自郁悶著,突然傳來聲清晰的忍俊不禁。
誰?許彥文音起身,警惕的四顧張望,遠遠的望去像似偷油吃的小老鼠。
「姑娘這樣子的抓魚,永遠抓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