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帶笑的聲音傳來。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許彥文音左右看看,確定身邊此處無其他人,那來人是在對自己說話咯!
此人也太沒禮貌,怎麼說也該露個面再言語,萬一要是自己有個什麼心髒病的,不是害命嗎?
「姑娘我不屑跟宵小之輩說話。」
冷哼一聲,許彥文音也不客氣回道。
「哈哈哈!」
對方看來有些神經,這樣也能笑得酣暢。
只覺一陣微風拂過,面前便立著一玄衣男子。
許彥文音只覺得玄衣男子非常的高,目測一米八。長的俊爽清秀,眉目疏朗,下巴深深的一道美人溝注定了男子美的面相。
來者面帶微笑的意味闌珊的打量著許彥文音。
哇,又是一個帥哥,這皇城盛產帥哥了不成。
不過對方叫自己姑娘,卻又出現在皇宮,定是不認識自己身份之人,莫是遠道而來的他國的使者?
看氣質身份應該也不低,莫非又是皇子之類的?
許彥文音打量對方的同時暗自猜測。
「現下姑娘不會不屑與鄙人說話了吧?」
男子調笑的問道。
「你什麼時候在這兒的。」
許彥文音答非所問,關心的只是對方在這里呆了多久,自己的丑態是不是又被人給瞅光了。
男子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沒多久,在你差點被樹枝劈到的時候。」
「Oh,mygod!」許彥文音不由的撫著額頭哀嘆。
「什麼?」男子不明道。
「沒什麼。」許彥文音恢復的也快,「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鄙姓齊,單名一個陽字,齊陽。敢問姑娘芳名?」
「文音,我叫文音。」原諒我母親,盜用了你的名字,許彥文音心里暗自悔過。
「文姑娘為何要到此處抓魚呢?」齊陽不解,「姑娘不是宮中之人吧?看姑娘的打扮可是哪位娘娘身邊之人?」
呃••••••這個應該怎麼回答呢?靈機一動,許彥文音開始鬼扯,「我是太後娘娘身邊的丫鬟。」
「哦?」明顯不信的聲音,不過齊陽也沒追問下去,自己不也沒對人家說實話嗎?換過話題,「文姑娘,還要抓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