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彥文音不予理會,顧自吃著魚,喝著小酒,齊陽也不再多事。
喝了酒,話自然多,這是不變的定律,對于許彥文音更是如此,何況八卦亦是女人的天性。
而八卦的話題最多的便是男人女人之間的問題。
許彥文音湊近齊陽的臉,如同女一般仔細的打量起來。
齊陽也不退不讓,面帶微笑的看著她的眼,涵養極好,嘴唇輕啟,「小文••••••」
「說,芳齡幾許,家住何方,可成婚嫁?」
許彥文音像個山賊見著花姑娘一樣。
齊陽看著許彥文音故作凶惡的樣,配合道︰「小生年方二十有三,家住北狄,尚未婚嫁。」
「哦?可有歡喜之人?」
「本來沒有。」
「哦?」
這一听定有後文,許彥文音兩眼放光,再接再厲,「那什麼時候有了的?」
齊陽沉默,想該怎麼說。
許彥文音急了,「多長時間了?」
但見齊陽依舊不語,許彥文音更急,「對方知道嗎?」
齊陽繼續構思語言。
許彥文音跳腳︰「這種事不能拖,等待是絕對錯誤的,一定要讓對方知道,常言道,早死早超生••••••」
齊陽一頭黑線,嘴角直抽。
許彥文音這才覺得有些不合適,自己問的話怎生這般像發現小私情的人,還是未婚先孕的小私情。
難怪齊陽一臉的尷尬。
許彥文音明白過來,指著齊陽哈哈大笑,好不開心。
「就你最開心。」齊陽不客氣的彈了彈許彥文音的額頭。
許彥文音模著被彈的地方,撅著嘴,「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能拖。」
「還說?」齊陽威脅的抬起手,作勢要再彈額頭。
許彥文音條件反射的捧著頭,卻發現齊陽的手剛放到自己的頭上就挪開了,手上不偏不倚正拿著自己的發簪。
端詳道,「這簪子真特別?」
許彥文音見狀緊張的奪過,開玩笑,這里的玄機可不能讓別人給參破。
嘴里故作不滿,「你怎麼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