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久不見。」許彥文音是講禮貌的人,也回以禮貌的一笑,突然頭一暈,一個踉蹌,齊陽趕緊伸手扶住。「怎麼了?」
「頭有點暈。」許彥文音老實答,伸手抓住齊陽扶住自己的手,「可能是夜間醒來血壓有點不足。」想了想齊陽應該不懂什麼血壓,于是改口,「就是血脈有些不流通。」
齊陽觸了觸許彥文音的手,皺眉,「你有點發燒。」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許彥文音安撫的笑,「怎麼想到今天來找我?」
「今日心里有些不舒暢,想找你再喝喝酒,聊上一聊,不過「齊陽看了看許彥文音現在的狀況,「看來,你今天是不能陪我喝了。」
許彥文音瞪眼,「誰說我不能喝的?」
齊陽懷疑,「你這樣••••••」
「沒事的,我又不是什麼嬌弱女子,這點傷風感冒是正常的。」許彥文音解釋,甩甩頭笑問,「明日就是中秋,舉家團聚的日子,你今日倒不痛快了,惆悵什麼呢?」
「很多事。你小丫頭片子不懂的。」
「哼,沒我不懂的事。」許彥文音大言不慚,「莫不是你也學勞什子的詩人傷春悲秋的?」
齊陽失笑,「小丫頭片子還大言不慚,咱不說這些,難得見面。」
「好!」許彥文音點頭,看了看四周,「咱換個地方可好?」
「小文說了算。」
許彥文音神秘的一笑,「那我們去喝花酒。」
齊陽聞言腳一滑,差點跌倒。
還是白日的扮相,只是身上衣服換做了灰色。
灰暗的顏色會讓人看起來陽剛一些。
這也是許彥文音自己的觀點。
齊陽看著這樣的許彥文音,有利的一禮,
「文公子小生這廂有禮了。」
「齊兄客氣了。」許彥文音回以瀟灑的一笑。
只要一提到玩,許彥文音的什麼毛病都煙消雲散。
何況是小小的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