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平息忿忿不平之氣,許彥文音對著蘇祁幀道,「今日下雨也就只好作罷,幀兒記得你可欠我一曲。」
「皇祖母放心,幀兒一直都會記得的。」說罷,還瞅了瞅許彥文音兩手。
「那就好!」許彥文音點頭,順著蘇祁幀視線。
這才發現自己兩手還拿著大蔥,忙遞給立于一旁的茉莉。望著雨簾,許彥文音甚沒形象的打了個呵欠,困意漸涌。
運動過後最好睡覺,尤其還是這樣的雨天,眼角余光見著一人于雨中行來。
「臣肖俊瑤叩見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叩見六王爺。」來人一副國字臉,聲音剛正有力,整個就是老實憨厚的長相,著實有些愧對于他的名字。
許彥文音不語,自己雖說是後宮之最,但卻從不管後宮之事,更不會涉足內政,這一介官員突然造訪卻有些說不過去。正待開口,只聞一旁蘇祁幀之聲傳來。
「何事?」
許彥文音汗顏,倒是自己孔雀了,還好沒開心,不然下來又得被蘇祁幀取笑了。
「王爺••••••」肖俊瑤看了看杵在一旁的太後娘娘欲言又止。
聞言許彥文音看了看蘇祁幀,聳肩,OK,自己本來也不是多事之人。
「蘭花、茉莉、玫瑰,陪哀家上樓望望,哀家有些乏了。」語畢,在侍女的攙扶下上了樓。
二樓景致卻是不錯,還設有茶幾椅凳,一張沉木美人塌幽幽置于一角,臨窗之處古琴靜靜置于幾上。
看這擺設當是頗有風雅情趣之人常來之。
許彥文音走至琴前,手指微觸琴弦,輕輕撥弄,琴聲悠遠低鳴。
許彥文音淺笑,倒是把好琴,只是略微有些陳舊。
輕聲坐于琴台前,兩手放于琴上,許彥文音有些裝模作樣的撥弄琴弦,頭還一點一點的,好一個專業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