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現代定要去買個什麼彩票之類,保準中。
許彥文音自顧自的點頭,額頭上被輕輕一敲。
條件反射的捂著額頭。
抬眼,但見蘇祁幀彎身湊在自己面前,好笑的看著自己。
「想什麼呢?」蘇祁幀遞給許彥文音一個紅包。
「要不要?」
許彥文音伸手去抓,蘇祁幀收手。
許彥文音抓了個空,恨恨的瞪著他︰
「說給干嘛又不給?」
許彥文音其實也不是想要那什麼紅包,主要是想要沾染這種氣氛。
「嗯哼?想要東西還這麼凶?」
「不給就算了,一殿誠意都沒有。」許彥文音收手,不屑。
蘇祁幀果然收起紅包放于自己懷中,看得許彥文音直瞪眼。
這人還真的給收了起來。
「不要拉倒。」
在這一刻,許彥文音深切體會到了干瞪眼這個詞義。
消化了情緒半響,許彥文音問︰
「干嘛不去幫你父皇招呼客人?」
「我去招呼什麼客人,」
斜睨她一眼,蘇祁幀像看弱智一樣看著許彥文音。
「再說有什麼好招呼的,又不是我娶親。」
「你就這點兄弟情?」許彥文音鄙夷的看他。
「你情意深,要不你去?」蘇祁幀將她一軍。
「我?我以什麼身份?」許彥文音好笑。
「你是什麼身份就以什麼身份不就行了?」
太後?以太後的身份,算了!
那不把人個個嚇的拘束萬分才怪。
許彥文音拒絕。
「我可不是愛以權勢壓人的領導,再說,我跟蘇祁陽可不熟。」
「不熟?」蘇祁幀眉毛立了起來。
雖然前面那句沒怎麼看懂,但是後面這句實在不能苟同。
許彥文音見狀著實納悶。
本來就不熟,那蘇祁陽常年不在皇宮,能熟起來嗎?
況且,自己可是深居簡出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