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文音頓時打了一個激靈,立馬將戒指捏在手心藏住。
一手不由自主的扶上頭上的發簪,若有所思。
月桂花,又是月桂花,難道是璇璣公子?
可是,以璇璣公子的謹慎又怎會落下如此重要的信物?
這不是明白著告訴別人這事情是凌煙閣做的?
腦海里不由的出現那張掩藏所有情緒的鐵面孔。
想起之前的種種,心里不由的有些郁結。
許彥文音甩甩頭,看向一旁的蘇祁幀。
正好見著蘇祁幀亦抬首看向自己,「你發現了什麼?」
許彥文音沉默了一會,搖搖頭。
起身走至他身邊,反問,「你呢?」
蘇祁幀亦站起身,看著地上的尸骸,
沉聲道,「此人並非百杜。」
「哦?何以見得?」許彥文音好奇。
也看了看尸骸,並沒發現有何異常。
蘇祁幀轉身對肖俊瑤示意,「你先出去。」
遣退了其他人,蘇祁幀看著許彥文音淺淺道來。
「百杜從十歲起就跟著我,他是母妃臨死前安排到我身邊的侍候我的,除了母後,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說到這里蘇祁幀定定的看著許彥文音,看得許彥文音極不自在。
直覺覺得後面的話若是知道了便再難以抽身。
是以她干咳兩聲,很不自然道︰
「嗯嗯,所以你能確定現在躺著的這個不是衛征。嗯,至于理由你不用跟我說了。」
既然連肖俊瑤都遣退了,看來這個秘密著實不小,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許彥文音一向不愛這句話,現下卻將此話奉為警言。
蘇祁幀卻並不讓她如願,繼續道,
「其實,百杜是女子,就連同他形影不離的百杜都不知道。」
許彥文音驚訝,度娘?
原來百度你度娘的來歷是這樣的。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算多驚世駭俗的秘密,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