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王府出入甚是不便,衛大人如此的傷難免他人起疑。」
「起疑?起疑也不會疑到王府身上,是王爺身邊的人受傷,又不是王爺身邊的人讓別人受傷,有什麼好怕的?」
許彥文音不解。
肖俊瑤汗顏,「王爺是擔心王府里有內賊。」
「哦?」
「娘娘,王爺••••••」肖俊瑤還待再說,卻被蘇祁幀打斷。
「俊瑤,你跟她說那麼多作甚,她的智商也理解不了。」
許彥文音氣結,自己不解釋還不讓別人說。
三人頓時沉默,此時才听見周遭的調笑聲夾著時輕時重的申吟之聲。
許彥文音一陣尷尬,隨即突然想到什麼一笑,
「我算是知道為什麼讓衛大人在這里養傷了。」
「你又知道了什麼?」蘇祁幀好奇。
許彥文音笑的好不奸詐。
「衛大人日日躺在這里,耳濡目染的,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被刺激的能不早日康復嗎?」
聞言,肖俊瑤輕咳幾聲略微不好意思。
蘇祁幀狠狠瞪她兩眼,「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許彥文音不以為意,得意的笑,
「你們自己不說,我也只有根據條件假設然後推測出結果,反證出原因。」
蘇祁幀懶得理她,敲了敲她的額頭,「不學好。」
不知不覺間已到了衛征修養之處。
推門入了房門,許彥文音直覺面前的蘇祁幀身體微微怔了怔。
「怎麼了?」
許彥文音好奇的探頭,直接性的就看見床上躺著一木乃伊。
嚇了一跳,真人版的木乃伊?
不禁問,「怎麼會這樣?」
蘇祁幀上前,抬著衛征的手,把著脈,眉頭皺成了川字。
「怎麼樣?」許彥文音湊上前問。
蘇祁幀收回手,轉身問身後的肖俊瑤,「大夫怎麼說?」
「受了很重的內傷,傷了心脈。」肖俊瑤嘆氣。
「加上身上的大量燒傷,大夫說醒來的可能性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