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的沒取名叫中秋呢?」
「因為提到中秋我就會想到過節。」許彥文音解釋。
齊陽點頭,這倒不假,平常人都會有這個想法。
「但是一想到中秋節,我就會想到月餅。
這很正常,老祖宗們傳下來的風俗。齊陽如是想。
「一想到月餅,我就情不自禁的想啃上兩口。」
許彥文音抬眼,略帶郁悶的看著齊陽。
齊陽無語,心中暗自慶幸,還好沒取名「中秋「,
不然小白貓隨侍命在旦夕。
同情的看看小白貓汪汪,汪汪果然兩眼淚汪汪。
月色正好,映著池邊一人一貓甚是愜意。
齊陽帶笑的看著這幅畫面很是滿足,抬手將許彥文音頭發上的落葉摘掉。
許彥文音淡笑抬首。
「齊陽,你怎麼一個人過節?」
齊陽收回手,盯著手中枯葉。
「你不也是一個人嗎?」
「我不一樣。」
許彥文音沒想到對方回反問自己,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目前看來的確也是一個人。
「花花草草」被自己放了假遣回各自加重團圓去了。
齊陽追問,「你怎麼就不一樣了啊?」
「我習慣了一個人。」許彥文音說的也是實話。
在現代父親長年不在身邊的,一起度過的節日也五根手指都數得過來。
齊陽以為觸到了許彥文音的感傷之處,是以不再追問。
偏過頭望著樹端,「你嫁人了?」
「啊?」許彥文音沒有跟上他的思維跳躍。
「你梳的是已婚發髻••••••」
哦,這點倒是忘了,許彥文音暗自想。
這個解釋起來就麻煩了,是以點了點頭。
齊陽眼中似有什麼閃動,卻迅速的低眼。
長長的睫毛蓋住了眼中的情緒,有些遺憾。
「我如果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
「現在也不晚啊!」
許彥文音以為齊陽是介意自己已嫁為人婦,不以為然的月兌口而出。
「你已有夫,」齊陽淡看他一樣,聲音低沉。
「我亦有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