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著她。
「其實,我本對取誰都不在乎的,因為無論是誰都不是我喜歡的。所以我接受父皇的安排。只是,我沒有想到這次回宮能夠遇見你,你不像別的女子那般,顧忌形象,你大聲說話,大口喝酒吃肉,甚至還逛青樓,你過的這般無拘無束,是我一直欽羨卻做不到的。看到這樣的你,我似乎看到了那個被關起來的自己,那個永遠不能釋放的自己。」
呃••••••這是表白嗎?
可是這樣的表白確實有些奇怪。
許彥文音如是想,拍拍蘇祁陽的肩。
「你現在只是覺得稀奇,因為沒有見到過像我這般,嗯,應該是亂七八糟的女子,所以覺得很稀奇,等到有一天你遇到那個能夠奪走你呼吸的人,你會發現那才是你等待的人。」
蘇祁陽不以為然。
「那樣的人,我怕是遇不到了,遇到又能如何,我們三個皇子的婚姻都不是那麼簡簡單單便能成的。」
也是,這也是生在皇宮生為皇室的悲哀,許彥文音沉默。
懷里的汪汪適時的發出聲響,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許彥文音拍拍汪汪的小腦袋,突然轉頭對蘇祁陽一笑。
「難得的節日,不說那些郁悶的話了。問你個關于汪汪的問題。」
蘇祁陽不解。
「汪汪的?」
好奇的打量著許彥文音懷中的小貓貓。
汪汪也不解的喵喵叫著,抬頭蹭著她的手。
許彥文音嘴角彎彎,「汪汪用什麼方式洗臉?」
蘇祁陽看了看汪汪,問,「汪汪快說,你用什麼方式洗臉?」
汪汪一臉呆滯,莫名。
許彥文音好笑,「汪汪要能回答了,我早被嚇死了。」
蘇祁陽眉頭輕蹙,思考著答案。
「汪汪用什麼洗臉?貓用什麼洗臉?」頓了頓。
蘇祁陽忙說,「用腳。」
「錯。」許彥文音斬釘截鐵否定。
「是用前腳蘸口水擦。」說完自個兒哈哈哈笑起來。
蘇祁陽再次無語,只是心中郁結漸散,有些撥開雲霧見明月般的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