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祁幀頭痛,「墨炎!」
墨炎收了手,冷哼一聲不理她。
許彥文音揉著發青的手腕,瞪了他一眼,
爺爺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眼神掃過墨炎身旁的玄衣男子亦不帶好情緒,不理他們。
走至蘇祁幀身前坐下,從懷里掏出繡花絲巾擦了擦他嘴角的血質,擔憂道︰「不是說是生病了嗎?怎的病生到胸口流血了?」
蘇祁幀沒好氣的看她一眼,
「你不好好的在你的寢殿呆著,跑這里來鬧我的王府••••••」
「這不听說您病了嘛,就馬不停蹄的趕著過來了。」
「听說?」蘇祁幀眼一眯,「听誰說的?」
「你別管,反正我是知道了趕來的。」
許彥文音打死不說。
「你到底怎麼回事?弄得這般嚴重?」
蘇祁幀答非所問,刻薄道︰
「你不來我這里鬧騰,我的病會好的更快些。」
「我哪有鬧騰,」許彥文音反駁,不禁委屈道。
「你這王府派頭太大,太後娘娘都不讓進。」
「又沒有人請你來。」
「你••••••」許彥文音怒,
「你還真不知好歹。」
掃見一旁玄衣人擰眉,微微有些後怕,縮了縮脖子。
「還安排些凶神惡煞的人在這里嚇人••••••」
听見凶神惡煞四個字,墨炎豎眉,玄衣人皺眉,肖俊瑤擦冷汗。
蘇祁幀是將眾人的表情皆收眼底,
笑了笑,卻扯動傷口,嗤——輕呼一口氣。
許彥文音忙起身,嗔怪,「誰讓你笑我的,活該。」
一手溫柔的輕撫他的背。
玄衣男子忍不住︰
「要不是你在外面鬧得雞飛狗跳的,王爺好好的養著傷,何須出面,本就••••••」
「華澤。」蘇祁幀出言喚住。
華澤心不甘情不願的住嘴,不忘責怪的瞪了許彥文音一眼。
許彥文音挑眉,對著蘇祁幀笑,
「你這些個,嗯,算親衛吧?」望了望他,只見蘇祁幀淡笑著揚眉,繼續道。
「你這些個親衛真把你當神人供著,踫不得也模不得。」
「我本就金貴。」蘇祁幀理所當然。
許彥文音無語,但見他臉色雖然蒼白,精神卻也不錯。
想起前一次見面,他紅潤健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