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森像是陷入了某種夢境,感覺空氣中得每一份子都變得飄渺,仿佛又回到了從前,只是自己身邊有那麼一抹溫暖。
輕輕的起身,揉了揉發酸的胳膊。轉身向外走去,轉身卻發現一個頎長的身影立在門邊。
「什麼時候來的。」他繞過去,輕輕的關上門。
「剛到,看你在忙,就沒有打擾。」
艾森沒有理會他的話,自己也不想說什麼,指了指沙發,示意艾霖先坐下。
沒有忽略艾霖身上的酒氣,去廚房沖了杯蜂蜜水,輕輕的放在茶幾上,然後整個人放松的向後半臥半倚。
「為什麼不回家。」
「感覺你這里比較舒服咯。」艾霖歪在沙發上,輕輕的閉上眼楮。
兩人又是一陣無話。
「哥,這麼多年,你寂寞嗎?」
艾森低著頭,輕輕的轉著手里的杯子,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輕輕的反問。
「她可憐嗎?」
艾霖感覺有點奇怪,郁悶的揪了揪自己的劉海,看著哥哥一副很認真的樣子,隨即坐
正了身子。
「哥,過去的人,過去了。別從誰身上找誰的影子。」
「呵呵。」艾森低低的笑了。
「我沒有找誰的影子,只是因為我的過去,同病相憐,你知道的。」
他伸了一個懶腰,手覆上自己的寸頭,輕輕的撥弄了兩下。
「如果回家就快回,不回家的話就給媽打個電話,睡沙發。」
「那你呢?」艾霖問的有點急。
「書房!」
艾森扭頭去了書房,沒有再理會艾霖。
他不知道自己該解釋什麼,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對她就是應該的關心。不是嗎?他反問自己。
人在困惑的時候,總是自己給自己想要的答案,然後認為那個方向是正確的就繼續向前走。
艾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這幾年,艾森把自己的心情都放在心底,他從來看不出什麼,這有了改變,還是她,自己真的有點難以接受。
那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從不可能的人,你非把他拉到相應的位置,說不出的難受感覺。
可是,自己卻不能說什麼,那是自己的哥哥,雖然她,什麼都不是。
臥室沒有關門,他輕輕的走過去,開了門,歪著頭看安靜的鹿霄,心里瞬間也平靜了,自己在做什麼。
手指覆上嘴唇,那里似乎還殘留著她的溫度,又低低的笑了。
「做什麼,快睡!」
身後忽如其來的低聲叱喝嚇的他一哆嗦,仿佛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紅了臉。
急急的走到沙發那倒在上面。
「我在看鹿霄是不是渴了。」
艾霖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進了臥室。給鹿霄蓋好了薄被,很快就出去了,發現艾霖依舊仰著頭盯著自己看,看到自己出來又馬上躺下。也沒多想,就去書房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