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縮起頭了,他干嗎還纏著她不放。
「靈兒。」聲音越逼越近,逼得靈兒幾欲抓狂,渾蛋,看她好欺負啊。
猛力地掀起被子,靈兒緊緊地閉著雙眼,大吼,「你個惡魔,給我听著,馬上給我滾出去,否則,我生吃了你。」
「你要怎麼個生吃法?」泰山雅斯挑起一眉,興趣盎然,更湊近了幾分。
「我——」睜開朦朧大眼,看到欺在眼前的笑臉,靈兒一字沒說,直接嘴兒一彎,「嗚,我先哭。」
話落,淚珠滾滾而出,滾得泰山雅斯滿心惶恐。
他見過靈兒吵,見過靈兒鬧,可是從未見過靈兒哭啊,現下,他該如何是好?
「別哭,別哭。」手忙腳亂地擦拭著靈兒的眼淚,泰山雅斯驚慌失措,都不知道除了這句還能說啥,還能做啥。
「好,我不哭,你馬上給我消失。」
橫手抹去噠噠的眼淚,靈兒見有機可乘,忙不迭地提出要求。
「好,我消失。」
話落,人影無蹤。
「耶,真的說走就走啊。」靈兒不信地手一揮,只听啪的一聲脆響,泰山雅斯一臉黑氣地重現,臉上五指手印清晰可見。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上天明鑒,地獄有知,天使作證。」
見此,靈兒謙語連珠,神情卻絲毫不見悔恨之意,只見她眸兒彎彎,嘴兒癲癲,隱忍得相當辛苦。
斜瞅著她,泰山雅斯有氣無處發,只能壓在心底悶燒著自個兒,燒得他剛毅的容顏筋是筋,骨是骨,板板硬硬,可以直接扒下來啃排骨了。
「現在可以不哭了?」
「啊,不哭了不哭了。」
靈兒連連擺手,那還有半點哭意,樂都樂死了。
「那,睡覺。」
一臉便色地躺下,泰山雅斯也順帶地拉下了靈兒。
「耶,你怎麼可以睡這兒?」
听言,靈兒忙抬起小腦袋,尖聲抗議。
剛從狼口逃生,再與同眠,她又不是狸貓九命,還有得一搏。
抬眸掃了靈兒一眼,泰山雅斯盯著她斜身而敞開的衣襟,愣愣地半晌沒有出聲,那女敕白的酥胸有如上好的饅頭,正散發著陣陣清香,緊緊地勾引著他的雙眼,引得他的小月復一陣陣地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