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太信了!」夏海芋有些沒好氣地回答,信他就是腦子進水了!不知不覺,她的緊張好像消退了不少,跟他一講話,就不由自主地對抗起來。
唐旭堯目光灼灼,雙眸如陳鋪在黑色絲絨里的兩顆鑽石,在一大片低調奢華的背景下,生出熠熠邪光。
忽然,他笑,笑得有些詭異,「你吃醋了……真可愛!」
夏海芋翻翻白眼,「誰吃醋了?!我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吃虧而已!你跟別的女人那啥那啥過,可我還是干干淨淨的!」
心頭忽然冒出奇異的感覺,她的臉燒得更紅,下意識地別開眼。
他卻不肯饒過她,嘴角繼續揚起得意的弧度,「這就是吃醋,說明你很在乎我……」
夏海芋狠狠瞪他,暖黃燈光照亮她暈紅的臉龐,一著急,張嘴咬上他的肩膀!
叫你胡說,咬死你!
「這麼主動啊?!看來你比我心急嘛!」壞壞的調戲,溫熱的氣息擾亂她的心緒。
他的唇緩緩落了下來,她的額頭、眉心、眼瞼、睫毛、鼻尖、粉唇……她的每一寸,都落下了他專屬的印記。
手,邪肆地模向她睡衣的扣子。
「……」好想昏倒!
夏海芋屏著呼吸,一雙小手緊緊揪住床單,死死閉著眼,不去看他邪惡的眼神和動作。
唐旭堯深呼吸了一口氣,腦海里不停地回想著不久之前他和邵衡的那番深入的、技術性的、私密對話——
且先交代下唐旭堯這個人,一切以自我為中心,見人說人話,見鬼還說人話,是絕對的霸王型,而跟他從小一起混、一起吃飯、一起泡妞的邵衡同學就稍微有點不同,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陰損型,兩人款型不同,但游戲人間的本事是不相上下,對于男人的那點事兒也當然可以口無遮攔。
「這是關乎男人的尊嚴問題,我先問問你,你想怎麼做吧?!是暴風驟雨般地一口吞了?!還是想循序漸進創造一番美好感覺再慢慢享用?!」
唐旭堯有點為難,「太快的話我怕她受不住,太慢的話我又怕自己收不住。」
邵衡笑得很惆悵,拍了拍他肩膀,「兄弟,你在梵蒂岡那些年真是受苦了啊!神學院呆得太久了,生理本能都快被磨滅了啊!」
「……」神學院是唐旭堯心底最為糾結的三個字。
「堯,別猶豫了,光說不練,紙上談兵是不行的!早日告別你的chu男之身才是正道啊!」
「上!」
「挺住!」
「持久啊!」
被陰損的好友這麼一慫恿,唐旭堯果真按耐不住了,解她紐扣的耐心也沒有了,手勁兒加大,只听「嗤啦」一聲,整件睡衣就被毀了。
夏海芋猛地睜開眼,「你怎麼這麼粗魯……唔……」